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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晚她多次想到过自杀,结果还是因为放不振宇,与及那仍在残留着一丝获救的希望在支撑着
她。
但到了第二天当调教再开后,心怡却发觉自己陷的泥沼中又了不少。穿上了饰环、经过改造后的各个官,对任何一
调教都产生了比一贯以来都更要烈的反应,几乎在每一个调教中都令她达到了。
她渐渐发觉,自己的理已越来越变得稀薄,能维持自尊和意志的时间也越来越少。相对的,一日大份时间都在狂悦的各官能快
和迷糊的神状态中渡过。
调教师们如挪亚和彼得等都已发觉到心怡的转变,这个调教计划被他们戏称为「开发心」。没有任何人是完全的纯正或完全的邪恶,
任何人生来都有神圣和两方面。透过电疗、药、改造和各心泡制的调教,把心怡心秘藏的心无限扩大,最终令它把心
怡残存的正气完全吞噬为止。
「哈哈……过来这边,牝犬!」
彼得拿着手上的狗链,链的另一端连结在正蜷缩在一个笼中的心怡的鼻环上。那并不是一般时尚一族所穿,有可又有酷
的小巧鼻环,而是把心怡两个鼻孔间的间隔穿了,再穿上一只手臂般的哑金属圆环,看上去完全没半可,反而像是甚么畜牲、
母所用的环般贱。
而且彼得只要一拉狗链,鼻环立刻扯得心怡的鼻腔像要撕裂般痛,令她不得不眶红红的立刻由笼中爬来。
在彼得牵引,四脚爬地的心怡绕着房中爬了一圈,而且因为鼻环的拉扯令她不可伏低,而只好一边抬起一边爬,令调教师可以
细心欣赏她脸上羞恨、可怜杂的表。
「喂!吠两声来听一听吧!」
「……」
「怎么了,听不清楚吗?我叫妳吠啊!」
啪涮!
「喔!」虽然不听话的后果是要接受鞭洗礼,可是心怡在悲鸣了一声之后仍然不发一言。
「真是不知所谓的牝犬,到了这个地步,妳已注定不能回到正常世界了,为甚么还是不肯屈服?扮狗吠一声又不会少块,为甚么妳
这贱还是宁要受之苦!」
「要被你们这样的屈辱,我讨厌……比任何痛楚更讨厌!……」
「还在说甚么大话!在今天之前的调教中妳不是一直都在享受着吗?刚才还是一脸浪意,现在却在扮甚么贵!」
「虽然是这样……虽然是这样……」心怡不理鼻环的拉扯大力地摇着,像在要以痛苦来令自己的理维持着苏醒。「……但我始终
也是个人,而不是任何其它人的饲犬……无论我的变成怎样,也不可能令我失去人尊严和理智!」
「为甚么?只无忧无虑的牝犬不是更快乐吗?」
「不……我是人,我有的人,也有人着我……志宏、振宇、我的朋友、还有天国的父亲,他们都着我,希望我以「人」的
份活去,而且在等待着我回去外面的一日……」
「呵呵呵……妳还是这样幼稚呢!」
突然,调教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影正站在门外。
「!!……这声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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