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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自己和儿讨了个公。
木·孝·苏娆满足自家母妃的愿望,又赏了温保掌嘴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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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太嫔也勾起了角,但仅仅一个弹指。
其中的香九最是铭记于心。
侍卫们照办,拽着温保,像拖一直落的老狗,将他一路拖到香九边。
香九见鬼似的,往旁边挪了几挪。
待到他来时,老太妃们没有一个给他好脸。
太后还在继续她的表演,声并茂,彩人。
多么苍白无力的狡辩啊。
唯有木苏娆似笑非笑,看起来格外和蔼可亲。
木苏挥一挥衣袖,唤来御前侍卫,将他拖到一边杖四十。
八月十五,天朗气清,不宜杀人。木苏娆像只慵懒的小猫,懒懒:“停吧。”
可对她来说,足够了,此时此刻她直了颅,像极了一位胜利者。
旋即一个西施捧心,气急攻心,就要一命呜呼状。
但一瞬,他就不吉祥了。
让观看全过程的众人领略了什么叫——帝王之怒。
打得那叫一个血模糊。
噗嗤。
打到中途时,素来吃斋念佛的皇贵太妃认为他的罪孽太重,想要为他把业障再消一消。
温保亦是这样的,颤巍巍的抬起指尖,指向了太后。
木苏娆贵为一国之君,能压制她的只有两人。一是皇贵太妃,二是太后。
木苏娆又
太后烟火盒一般窜起,面目狰狞:“你,你受何人指示,竟然污蔑哀家。”
若要行一年一度的斗大戏评选,此此景必须有提名。
再打去该是要人命了。
跟她向来火不容,前些日又撞破其与隆亲王的,已然的新仇加旧恨。
她退回属于自己的那方桌案后,端端落坐。
甚至学着香九挤两滴泪,哭喊着让木苏娆为她主。
端太嫔步向温保,开门见山:“说,谁人指使你陷害皇主,陷害五皇!”
答案显而易见。
由此可见,温保堪比刁中的刁。
皇贵太妃是她的养母,一直对她疼有加,与她是同盟关系。
木苏娆笑了。
温保佝着瘦的脊梁,打了千,喊着“皇主吉祥”。
温保冒金星,两耳在一遍遍重击,嗡嗡作响。
她一区区的太嫔,没有与之相抗衡的力量去参与接来的事。还是给皇主发落吧,毕竟人家也是受害者之一。
伺候她的嬷嬷,手忙脚的冲上去扶住她。
窦阿兴老实:“事后,温保惶恐,因为与我素来好,便让才务必将他收受的银藏于货中,于八月十四这夜送往琉璃厂,经转手再存钱庄……”
至于太后嘛……
木苏娆暗暗发笑,暗嗔一句,没息的小东西。
但也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