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2/3)

    远真人见着少年懵懂，好心为他解释了一遍：巫者在人类还是远古落的时代便有了，那时候的人类赢弱而凶兽妖纵横，人类为了生存把自己献祭给了神灵获得了非人的力量，这就是最初的巫者诞生的方式。远古神灵时代天地灵气磅礴力量自然也比之今日大，但是随着时代变迁巫的后代们继承了先祖的血脉之力，由大巫带领修行逐渐发展多样化。

    “如此说来你的山神应该是杀死山神空并炼化了它，莫非你是此山神瞳的巫者？”远真人喃喃自语，随之慨：“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你与你也是受了无妄之灾。那大宇山的山神空化正是神雕，只是数月前突然陨落，山神一死地脉灵气崩溃瓦解，必定会发生天地异象，千里之生灵涂炭。”

    远真人见他如此震惊也是疑惑，这些事作为山神的巫者应该一清二楚，莫非事有蹊跷？

    老者不知的是，这事由不得巫灵主，他已经从里到外被山神吃了个净，巫灵只得吱唔问：“此话怎讲。”

    “什么！？”巫灵豁然起，：“你的意思是我的家乡毁于洪山塌，我和家人生离死别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他小心翼翼地把木简收好，再次起行礼：“真人，你我萍相逢却助我良多，巫灵无以为报，唯有怀于心，他日定当报答真人的传授之恩。”

    “呵呵，你不必客气，这些与我皆是小事无足挂齿。”远真人见巫灵有礼有节心善恩，也是很有缘越发欣赏，不由得多一份关心：“我有些话说来唐突，实乃见你并无大巫指，不如让老朽提个醒——巫者虽能沟通神灵，切莫与神灵往来过甚。”

    巫灵闻言大为动，接过木简把心神回归到前，只见木简上绘制了些简笔图案在中间，上左右都有文字旁注解释，还有诀罗列在后。

    巫灵握拳，指甲刺破手心殷红的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远真人见巫灵小小年纪变成巫者又没有传承，预计他前路艰难，有心指引：“巫灵，你奏用的笛似有不同寻常之，可否借老朽一观？”

    巫灵摇摇：“我并不知山神空，此是我的山神所赐。”

    魁！你害的我好惨……

    巫灵想到自己成为巫的前因后果，实在难以启齿也不敢多言。

    老者接过端详片刻：“嗯，这是一块大山雕肋骨凿刻炼化的宝，非常轻盈固。我观之位当是咽左第一块肋骨，又有名讳空之笛，莫不是山神空的骨？”

    巫灵此刻对远真人既恩又信任，也不怕被人霸占了宝，忙不迭的把骨笛递过去：“此乃空之笛，据说可以迷幻生灵心智，可是我多番使用并不见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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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真人见巫灵苍白的脸一副受打击的样，之后言语明显也已经心不在焉，就将骨笛还给了巫灵。

    两人聊到这里巫灵越发迷糊：“什么是后天巫者？巫还有先后天之说？”

    然后远真人就从怀里拿一块木简：“这是大图清音咒，不是什么不外传的法门，你可以将之观一二，且看你能否掌握。”

    取而代之？巫灵一时脑中灵光乍现，是了——灵巢上的大鸟窝，魁的化形是只白虎，他和红叶当初的祭祀……他隐隐察觉怪异之如今都明白了，如果不是他傻事，他怎么会成为魁的巫？

    “正是，我家乡连遭灾厄十不存一，我也因缘际会成为一个巫者，没想到天可怜见让我得以幸还。”巫灵回答，远真人很是意外：“没想到你居然是后天巫者，想不到我还能再见到一位，上一次看见还是六七十年前了。”

    先天巫者弊端也逐渐显现，血的淡化使得他们对灵力和对神明的沟通逐渐降，除了知识的传承竟再无先祖的过人之。偶而也有人类因奇异机缘成为后天巫者，加这个祭祀大军的洪。

    “老朽原在大宇山修行，之所以离开皆因山神陨落地脉震，所以便改到这绿狼山，这块骨笛如今在你手里，难不是因你的山神取而代之？”

    “空之笛虽然可以迷惑生灵的神志，但引诱之法实则有些旁门左，这山神遗骸的骨既然为你所用，不如学些可以明清净神，安魂镇灵的法门，修行一事还是积德行善是为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