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采蘑菇的谢小秋(打bi,人前无底线sao话)(1/2)

    段荣和谢秋在地上缠绵了半天,上还有的残留,到家后先烧洗了个乎乎的澡。

    洗完澡也没穿衣服,谢秋急急忙忙上了炕招呼段荣:“爹爹,快来打儿的贱吧。”

    “先撅着腚晾一会儿!”

    “哎!”谢秋应了一声就跪趴着分开双扒开晾着。

    被得红里还着段荣的袜,谢秋扒开后隐约了里面的布料。

    段荣不不慢地整理了一番自己猎的,其中一张上面有一个箭孔,估计卖不好价了,倒是可以给媳妇。又想着山可以再往里走走,看能不能猎些稀罕的野兽卖个好价钱,好尽早让媳妇住上新房

    谢秋晾了有两刻钟段荣才慢悠悠地走来,手里拿着那块兽和一玉米编成的细鞭。

    蹬掉鞋上了炕,段荣靠坐在谢秋后,先在他方铺上手里的兽,然后把手指他的了里面的袜

    里的失去阻挡淅淅沥沥地来,然后落在面的兽上。

    段荣用先细鞭了谢秋,说:“猜猜,老用什么你呢?”

    谢秋只觉一细细的麻痛从上炸裂开来,却不知是什么。他挨过尺,挨过笤帚,挨过鞋底,偏偏这个一印象也没有。

    “爹爹,儿太笨了,猜不来,求爹爹告诉笨儿吧!”

    “来,给你看看!”段荣说着把手里的细鞭凑到谢秋前,“老刚在院里编的,等就用它打你的,喜吗?”

    这细鞭在农村里几乎人人都会编,韧极好,编来用绑东西的绳也很好用。

    “喜,贱儿好喜,求爹爹打儿的贱吧,儿耐打的!”

    “成,你的贱耐不耐打就看它了,好生伺候着!”

    “哎!”

    谢秋刚说完就挨了一鞭,鞭稍过他的卵,猛烈的痛和酥麻的快同时传来,谢秋又痛又地浪叫了一声,可惜今天了太多次,实在不起来了。

    段荣在发现鞭稍打到谢秋的卵后,不但不收敛,反而每次都故意把鞭稍远远甩去,有时会打到两个卵的其中一个,有时会牵连到穿衣服时才被解开绑着的腰带的,有时只是从光洁无掠过。

    谢秋忍得了被打的疼,却差被这若有若无的撩拨玩得丢盔卸甲。

    “贱货,你说打多少呢?”

    谢秋艰难地从声中挤几个字:“听、哈~爹、爹~的!嗯啊!”

    “听老的?”段荣一地甩着,看着可怜的被打得瑟瑟缩缩地起老得里面的来了,“那把它打断了再停怎么样?”

    玉米编成的鞭若想在这么的地方打断,恐怕谢秋的被打烂了也不到。但谢秋此时哪顾得上想这个,就是想到了也不会拒绝。

    “好、哈啊~好!嗯~”

    “可你这贱似乎不愿意呀,抖抖索索地好像吓怕了!”

    “不、不唔~它,嗯~打!”

    “不它哇?啧啧,那你今天不了了吧?”

    “能、啊呀~能的!呀~”

    “咋?就这么去?”

    “嗯~嗯!”

    “那受伤咋办呢?老打你行,别人伤了你都不行,你自己也不行!”

    “哈!轻、轻啊~的!”

    “轻轻的啊?那成吧,老就算它耐打了,不打了!”

    段荣停鞭打后,谢秋终于能缓过来完整说一句话了:“谢谢爹爹,爹爹辛苦了,儿伺候爹爹吧!”

    “还等不到你伺候,老先伺候着你上药!”

    好在段荣由于上山打猎时不时受小伤,家里的伤药都是现成的,谢秋每次挨了打,只要不是犯错受罚,段荣都会给他上药。

    先给受伤最重的抹了药,又给之前被掌了嘴的脸也上了药,段荣指了指谢秋铺着的兽说:“这个给你,天快凉了,副手冬天吧!”

    谢秋睁大了睛,也不上面还有,抱在怀里笑嘻嘻地说:“谢谢爹爹!谢谢相公!谢谢哥哥!”

    段荣摇了摇说:“这是打坏了的,不值钱,你要是喜次老给你猎个好的!”

    谢秋还是抱着不撒手:“小秋就要这个!爹爹送的,儿好喜,再好的也比不上这个!”

    段荣也笑了:“傻瓜!”

    这天晚上了一场秋雨,天气见的凉了来。

    第二天上午,段荣正想着上山打些野味,在雪前多存些,就听家里的大门被敲响了。

    “段荣家的在吗?”

    谢秋打开门一看,外面的正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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