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因(1/2)
这次的耳光仿佛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喻镜宸对白奕越来越有些暴,甚至还主动命令过他一些耻辱的事。
但白奕极为了解他的陛,他的陛如今就像个试探自己能被容忍多少的小孩一样,一边试探着,一边观察他的反应,只要发现他有一丝丝为难,他的陛就会立即收回獠牙,用柔的嘴安抚他。
他只愿能用实际行动告诉他的陛,白奕在喻镜宸面前是没有底线的。
“陛,奕没事的。”白奕刚刚被戒尺打了几男,喻镜宸见他疼得蜷缩成一团泪都来了,忙停来把他抱在怀里吻去他的泪。
“奕,奕!”
白奕还有些没缓过来就连忙撑着安抚他家陛:“陛,奕真的没事的,虽然疼了些,但陛知的,奕喜陛赏的疼,陛接着打吧,奕受得住的。”
“不打了不打了,打坏了心疼的不还是朕?”他的奕为了让他尽兴,每次都忍着从不呼痛,如今这样定然是疼得狠了,他哪里还得去手?
“打坏了就打坏了呗,反正奕又用不着这东西。”白奕把男凑到他家陛手边求打,但喻镜宸只是用手指安抚了一,轻柔地像微风一样拂过,一力气都没舍得用。
白奕懊恼自己刚刚没忍住疼,没让他家陛发痛快,又不敢自己动手,只得生气地瞪了瞪不争气的男:“陛,您怎么还是对奕心?要是陛也能想起之前的事就好了,那样就不会对奕心了。”
喻镜宸摇摇,到底是没有再接着打他那里:“既然老天没让朕想起来,就说明是想让朕对奕稍微好一些,如此,倒也合朕的心意。”
“那老天也太不公平了,就该让陛记着然后狠狠罚奕让奕赎罪的。”白奕接着,“要奕来说,这安排是正好反了,该是让陛记得被奕背叛过,然后不让奕想起来,这样陛对奕不再心时才是最能让那个狼心狗肺的白奕痛苦的。”
喻镜宸皱了皱眉:“胡说什么,怎么说自己的?”
白奕见他家陛沉了脸不敢再说什么,只在嘴里小声嘟囔着:“本来是就是嘛!说奕狼心狗肺奕还不上呢,狗还知对主人忠诚呢!”
喻镜宸听不去,抬手重重扇了他一个耳光,白奕这才彻底闭了嘴。倒不是怕挨打,是怕惹他家陛生气。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间,白奕了一个梦。
他清楚地知自己是在梦。在睡前,他刚被陛得全无力,后火辣辣的又痛又,可此时全上却一不适都觉不到,也就只有梦这一可能了。
白奕在梦境的一开始就看见了他的陛,不过不是如今年轻的陛,而是已经将近甲之年的陛。
颠簸晃动的觉让他知现在是在车上,他的陛闭着睛躺在车厢里,旁边跪着的是伺候了帝王几十年的贴太监,潘西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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