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无法chu碰的距离（剧qing）(1/3)

    陆向真听了顾昔删繁就简的讲述，险些将茶杯脱手，他两只睛瞪得溜圆：“当真？何时的事！”

    “自然不假，是师尊让我前来告知的。”顾昔受了云之衍的命令，来向庄主禀明他的状况，“师尊昨日自断七，修为增，他说怕您知了绪激动，就……遣我来拜别，相送就不必了，离别终会再见，师尊已经先行启程了。”

    “他跑了？他也知我会激动！他他他，你说他这像话吗？”陆向真气吁吁，把那茶杯往桌上大力一扣，转间就愁眉苦脸地对着自己的脑门又拍又打，“玄清啊玄清，你何苦把自个儿心里摘得净净，今后可如何是好。”

    顾昔本来只是替云之衍带话，稍后就要去追人，但庄主的反映实在太大，难免让他心生疑惑：“庄主此话何意？”

    陆向真的手搓够了脑门，就背在后，起在顾昔面前大步踱来踱去，都已经是年过不惑的者了，步履之中却还明显透焦躁：“他总是这般固执，真是……天意，天意啊。”他摇着，一副懊悔的样：“当初我依你拜请玄清为师，本也是为了提防这件事，我是万万不敢想，他事到如今还能如此狠心。”

    顾昔对这番说辞倒是颇为好奇，他那双原本神采奕奕的睛之还蒙着乌青，因着昨日背后伤得不轻，豁传来的疼痛更是让他几乎清醒了一整夜，云之衍就像故意捉他似的，明明可以用疗愈术止住疼痛，他却只替他敷了药，顾昔闻着云之衍熬制的汤药味，偏偏还是那些用了又疼又生效快的药材，若不是自己够不到背后的，他哪里用得着遭这苦。

    从前他想不到，云之衍竟然也会这么小心。

    “玄清修的是无诀，越求，便越需他远离世俗。人有七，喜、怒、哀、惧、、恶、，少了什么都不行。古往今来，修透了无诀的倒都成了天大能，可是你想这人啊，要真成了无无的，那还能叫个人吗？”陆向真说，“从前他是清心寡，整日里闷窝在山上，像个看破红尘的老和尚，我和老们时常替他担心，直到你来了，他才放了从前的心思，专心钻研疗愈医理。”

    顾昔听完一愣：“我刚门那年生过一场大病，我记得是师尊救了我，我以为他……”

    “以为什么，你以为他本就是修医理的？榆木脑袋！”陆向真直接打断了顾昔，严厉地数落，“玄清资质益，涉猎广多，你跟着他这么多年，难还看不他的能耐？”

    “那……师尊说自己断了七，难师尊他是，他重新修起了无诀……？”

    陆向真看着顾昔一副震惊的神态，目光突然化为悲悯，走到靠椅边上又坐来，着扶手叹气：“孩啊，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你刚来山庄的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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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前，逢源山庄。

    顾昔平躺在榻上，迷迷糊糊地拉着云之衍的衣角，嘴里突然念叨起稀奇古怪的字，让人听不真切，云之衍陪坐在床边，刚阖上就听到顾昔的，一震又清醒了过来。

    “真是个命苦的孩，也不知梦见什么了。”陆向真不知何时来的，站在床边伸手替顾昔掖了被角。

    “庄主。”云之衍抬，淡淡看了陆向真一，“我的徒弟，最易惹祸上，庄主和这孩有什么过节，偏偏推给我。”

    “你啊你，边没个人跟着，果真也凉薄，我可提醒你啊，莫为攀失了本心。”陆向真受惯了云之衍的，也不生气，转又关心起顾昔来：“这回是我们防备不及，你安心些，天诛草不至于伤及命，等他磨过这一关，自然也就醒来了。”

    “庄主言重了，我知轻重，修不去的，便不修了。”云之衍握着顾昔的指尖，低垂着眸，满目释然：“有他在，叫我怎么断绝，只是……时间没有定数，他总不见清醒，我要试试别的法。”

    陆向真问：“还有别的法？”

    云之衍难得耐心地解释起来：“天诛草本不是毒药，只是致幻，能在梦境中引导用者的心作祟，人被魇在梦里遭受折磨，理智和心，总要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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