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擅自追踪负伤，师尊好像生气了(2/3)

    顾昔恍然，看来宋家这一趟算是白走，宋甫山告知的消息真假话参半，不可尽信，兴许事也并不只是桃妖作祟这么简单。

    云之衍皱了一眉，说不上什么受，只觉心不悦，顾昔竟然擅自就追了过去。他弯腰把箭簇地面，带了好些泥土，当他的目光到箭的形状时，瞬间攥了握箭的手。

    【师尊？在东边，三里之外，是山郊荒地，我追上了，正在……嗯！】

    “顾昔！”云之衍立刻反应过来，心中预不妙，凭着直觉快步向前方的山石跑去，绕过大石，后方正斜躺着顾昔。

    【师……尊，有埋伏，人……很多……】

    话音未毕，云之衍抬起衣袖一甩，一支穿风而来的暗箭被及时扫开路径，斜扎在了顾昔脚边，顾昔脸一变，反应极快，猛地回去寻找箭之人，果真就和远一人撞上了视线，那人就跑，顾昔想也没想，立刻追去，云之衍还未来得及声阻拦，顾昔就不见影。

    【……顾昔？】

    宋甫山答：“斯儿不曾习过商贾之术，他好诗文经书，将来要个文官。”

    若不是刚刚得知兄弟二人不睦，见到这屋，顾昔差就要以为宋家兄弟俩都不是经商的料了。宋斯的房间里很整洁，桌上摆着笔墨纸砚，墙上挂着鸟字画，一看就是文人的书房，云之衍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些，他问：“宋小公可于商？”

    云之衍有一瞬的慌，但瞬间镇定来，他并不知顾昔追去的方向，顾不得思虑，立刻闭传音心，与顾昔应联系。

    他脚步伐沉稳，轻敛呼，一直向东方向小心地前行，但一路除了刚才来的一支险箭，整片山林静谧无声，似乎再无危险可察，空气中倒是隐约透着血气。

    听到顾昔痛苦的息声，云之衍睁神已有忧虑，他迅速朝着顾昔所说的方位轻功追过去，那片郊野周围树山石林立，十分适合隐蔽行踪，云之衍担忧顾昔，迈石阵的脚步片刻也未迟疑，猛然间又一支利箭划破风声而来，云之衍捷侧，箭从他睫前堪堪掠过，笔直地扎后方树。

    看到昏迷在地的徒弟，云之衍的中闪过隐忍的心疼，他立刻蹲，攥起他的手传递灵探查。检查过后，顾昔上灵脉无损，只有右腕的伤在淌血，云之衍为他暂时包扎止住了，可划破的衣服清晰可见瘆人的刀，殷红的血染透了地面一大片，这割腕放血的手法实在残忍无人，云之衍单是看着，中都要迸无尽杀意。

    “不必，那间屋里的字画提的都是外姓落款。”云之衍说着，微微蹙起了眉：“宋斯真要文官，房间怎会连一幅墨宝都无，兴许墙上的那些位置，从前挂的都是宋如的东西。”

    “我期初也这么想，可若是如此，他们又为何要欺瞒？说不定宋家的兄弟二人……都不是经商的料呢？”顾昔突然一捶手，“我们刚才该顺便去宋如的屋也看一看，这样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山海堂以杀人无形威慑于江湖，先前的明月散一事他便怀疑过与山海堂有关，如果两次都是山海堂的手笔……不好，顾昔有危险！

    箭扁平，有倒钩尖刺，程极远，是山海堂的东西。这箭虽然不涂毒，但若被中，想要就会异常疼痛，普通人本无法承受，可若是不，倒钩便要埋在，常年磨损脏官，必死无疑，可谓折磨。

    云之衍面冰冷，垂落的掌中幻鹤啸剑提在手里，时刻警惕地准备应对未知敌人。

    “那屋本该是他的。”

    “师尊……那宋如看上去，似乎也不像是经商之人吧？”路上顾昔问。

    回到了客栈门，云之衍对顾昔说：“城中消息通快，你去打听打听宋小公平日与人如何，我在客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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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斯失踪的那座山离着城中更近，云之衍谢绝了宋甫山的留宿，带着顾昔往客栈回，打算和本地人打探一番，等天晚时再上山探一探实。

    云之衍没有再问，走去看了墙上几副字画，顾昔跟在边，总觉自己听到了师尊的一声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