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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宁清辰又在往咖啡里加糖，他说：“你恨我吗？”他的话只问了一半。

    宋程仰梗着脖，嗓音低沉沙哑，他回答他：“不，我不恨。”

    脚面忽然被施加了重量，宋程仰察觉到那双小鞋在桌踩住了他。

    宋程仰上僵直。宁清辰搅着咖啡，看着电脑屏幕。

    周围的人们得地谈天说地，这张圆桌什么也遮不住。

    “摸去，告诉我没。”他低着嗓调戏宋程仰，笑时会两颗可的虎牙，简直和梦里一模一样。

    宋程仰还是坐在那里，不动，但是一双只盯着宁清辰。

    宁清辰朝他扬扬，促他。

    他淡淡开，手却握成拳，“我们，别这样，好不好？”

    宁清辰放咖啡杯，用一很很轻的语调开，不着痕迹地撒，又让人听不话里的绪，“我又不碰你，也没着你上我。就想让你玩玩自己给我看也不行？”

    他一再说这样贬损的话，宋程仰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宁清辰还踩着他，他想跪去。

    他知，如果宁清辰肯再为他说一句更刻薄的话，他会立刻在这里跪。

    可宁清辰什么也不说了，把那只脚收了回去。宋程仰觉到自己的掌心被指尖抠破了，一阵尖锐的疼，他被剧烈的酸楚啃噬着。

    “老师，我不喜你写的这些东西，”宁清辰合上电脑，看上去没有恼怒，语气中甚至有些淡淡的怀恋，“它没有我们无耻。”

    “那晚之后我多少有些后悔。可后悔归后悔，我还是很听他的话，认认真真为他课后辅导。

    “再后来，礼拜四，他们班的育课。没有前言后语，他发来一个同视频给我。我静音，在办公室打开。几乎只相隔了几十秒，他来敲办公室的门，有礼貌地打报告，和他的班主任温和地笑笑，径直朝我的座位走来。

    “他和我说，宋老师，我来问几题。可他两手空空。

    “他拿起我的笔，翻开我的教师用书，在上面写：变态，跟我楼。

    “那时我有说不的忐忑，本能地想拒绝，可我看见他写字时的那截手腕，青红青紫的，受了伤。我。

    “他先离开，我隔了一会儿才跟去。他拉我去了一楼的男厕所，我们了同一个隔间，并锁上了门。我知这一切不正常。

    “他问我，刚发给你的视频，学会了吗？我们之间的距离那么近。他大概有一米七几，不算很低，饶是如此，他的也只勉到我的度。忽然，他两只脚都踩上了我的脚面，把握不住平衡时，就拽住我的领，那时我心一慌，就用力地抱住他。

    “那一瞬，他在我很柔地了一声，夹杂着一些被痛的闷哼。我退了半步，背就靠上了门板。

    “‘你面好。’我知他仰起看我，他环着我的腰时，我们就贴得更，‘宋老师……你戳到我肚了。’他从我怀里挣开，我却不可忍耐，我还想着他在我怀里时的柔，他的和他好听的叫声。

    “他环着手臂，像打量一件商品似的看着我，‘脱了我看看。’我不动时，他的手就贴上来，很轻地两把，指尖在那隆起的地方缓慢地划动，吻嘲，‘驴玩意儿，又不是没看过。’

    “我仿佛呆傻了，飞快地把自己的扒来，成一团抱在手里，局促地站在原地。

    “我的是他亲手脱的。那只白的手勉圈住我狰狞的生，他甚至没有动，我就开始求饶。‘别……求你。’

    “这件事发生在我们之间就是大的危险。他却因为我的求饶兴奋起来，小我好几号的手更用力地箍住我那东西，开始上动着，帮我。他用的是左手，起来很慢，可是我浑都在抖——那是的，柔的，罪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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