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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面镜在客厅里。宋程仰坐在床上脱衣服,他穿纯的发旧的T和短,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他还记得宁清辰是怎么数落他的,还记得宁清辰用奖学金为他买过一睡衣。

    他把脱来的衣服规矩地叠好,趿拉着一双男士拖鞋,走向客厅。

    城市的霓虹灯从窗来,淌了满地,让人分不清月光在哪里。

    宋程仰对着镜项圈,一调整卡扣的位置,直到它完全和脖颈服帖。

    ——等以后我要给你买带狗牌的项圈。

    ——不怕丢。

    宋程仰忽然笑了,对着镜,毫无顾忌地拍自己赤

    他的动作,像检一样站得笔直,又慢慢跪

    “。”

    语音转文字,宁清辰发送,右手的腕不断在抖着。

    那个人听话温顺,他要什么就给什么。

    宁清辰闭着一浪接一浪向他涌来,温升

    ,他渐渐也有所察觉,有关宋程仰顺从Cyrus的真正原因。

    他宋程仰的净、,健硕壮,饱满的肌、实的大的。他宋程仰痴迷于他的折磨。

    “近一,自己用手玩,拍视频给我。”

    宁清辰撩开自己的上衣摆,平坦的小腹。他闭上一贯冰冷冷的双,两颊泛起粉红,颤着睫,两条迷地互相磨蹭着。

    那些的画面还停留在脑海里,被他拼凑成影像,抚节节攀升的望。

    “老师,说想我吧,为我吧,我快了。”

    宋程仰在沙发上敞开,他的手摸过自己全,不断向一个网络账号发送自己的私密位。被拧红了,还狼狈地翘着

    每一次吞咽唾咙都能觉到项圈的束缚。

    他知自己可能败了,可他不在乎,他不在乎。

    宋程仰意识到沦陷只在顷刻间,他蜷缩在沙发里,讨好地着,不再去想什么挣扎逃离。

    想你,月亮,没有停止过想你。

    “他的母亲不是女,她只是一个丰沛的可怜女人。她的心可以很忠贞,同时又可以分成很多份。我猜测她的都是真的,但常常倏忽而逝。而他的父亲为这个女人痴狂,他不顾一切地和她结婚,还和她生了Chen。

    “当我将这些告诉你们时,很多事就能得到解释。

    “一个男人在社会中有太多需要解决的问题。倘若他的中只剩,那么一切都会变得可怖起来。

    “他和我描述过,他母亲和某个人在客厅里形。因为他目睹了。老旧的质沙发后,她跪在地上,赤着上,穿一条的半裙,为别人而卷曲的发散地垂在肩。那个男人眯着睛,玩着她饱满的房,舒得直气。这些他曾在成中隐约知晓的事,他从没见过。他记得,那幅画面是橙的。可他没有跑开。他走屋,将钥匙放在鞋柜上,在男人惊异的目光换鞋,而后回到他狭小的卧室里。

    “后来他才知那时他父亲就在主卧,正清醒地呆在那间房里。那个男人走了,那晚他的母亲哭得很凶,他执拗懦弱的父亲在她睡后,走了他的卧室,殴打他。他咬着牙,没有叫声。他没有告诉我他是否哭过。可我想他应该是哭了,他太怕疼。那之后,他再也没见过那个男人。一周后,他的母亲换了新的人。可他的淤青还没有消去。

    “我之所以要特别提及这一段,一是因为这足以说明他当时来投奔我的必要;二是因为就是在那晚之后,那个礼拜四,他带着上的伤告诉我,他很难过,他要我为他,直到他。”

    宁清辰站在烟,看香烟被那明灭的火光越烧越短,续一截的烟灰,烟灰又支撑不住地落到地板上。

    他订了明天的机票,他要见宋程仰。

    宁清辰一宿都没睡安稳,清早收拾行李时,接到电话。

    他爸在牢里和人起了冲突,闹自杀,但是未遂。

    “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如果需要钱,我可以打过去。”

    宁清辰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间,给自己冲了杯咖啡。

    他在登机前给周玺发了消息,麻烦他为自己收拾一烂摊

    等落地时,周玺回了他一条:老爷状态不大好。

    宁清辰觉得自己现在也不大好,却不是为了那个人。

    他打了车,目的地设在宋程仰的公司。

    “我们住在一起的第一晚,他打开了我卧室的投影仪。

    “幕布上两个男人在,音箱里传哈赤哈赤的息声。

    “我定定地望着——不是对画面兴趣,而是因为我不敢看他。他就坐在我边,用蓝黑条纹的领带捆住我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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