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幼主和幼犬(5/6)
为什么不肯向他讨饶。
“滴——”
车喇叭嘶哑地啸一声。
杜君棠毫无意识,这是多年来他罕有的一次妥协。
江帆就那么漉漉地坐车里,坐在了副驾驶上。他还分神去想,这么费劲拉能换杜君棠给他当一次司机,值不值。
车里的气氛不大对劲,像某和谐从被打破了。
到家,车停库。
刚大门,杜君棠便令让江帆跪。江帆手脚麻利地把自己脱光了,将被雨打的衣服整齐叠好放在一旁,双膝同时跪地,与肩同宽,足弓贴地。
自重逢以来,这些他们统统没有过,可江帆却无端觉得有亲切的熟练。
他的视线停在杜君棠腰际,不再向上。中那人朝屋走去。
上半趴,以小臂支撑,前欺近地面,江帆翘起,保持着犬的姿势,不不慢地跟在杜君棠后。
江帆从不知这栋别墅里有调教室,毕竟杜君棠从不把那些野狗带回家。
房间占地面积不小,光狗笼就贴墙摆了一排,标准笼、站笼、跪笼,十足森然。而吊缚用的固定设施则被安置在了另一侧。整而言,是杜君棠偏好的冷调,上置架和挂钩上的绳、刑,不动声地,给人以视觉冲击。
江帆乖顺地趴伏着,嗅到了革的香味。调教室里很温,是恰到好的舒适,经历了疲倦寒冷的不由自主地想放松来。
事与愿违。
一遥控震动被送了江帆的。
脸颊贴着地板,夹着震动的正对着杜君棠,江帆压低了腰,充分向主人展示正吞吐着假的后。
这儿的一切都令他着迷,并让他安全。
除过那个几乎将他折磨致死的贞锁。
“啊……!”即便憋得双泛红,仍然有漏网之鱼。
那假震动的频率被调了,江帆连都不敢晃,生怕那玩意儿一不小心蹭过他最的那。又烧又胀,疼久了似乎有短暂的麻痹,伴随而来的是耳鸣。
“嗡嗡嗡、嗡嗡嗡”,和震动在里搅时的声音无异,以至于江帆有时也分不清究竟是不是耳鸣了。
杜君棠坐在靠背椅上,赤着只脚,踩上了江帆打颤的小。淋雨后,被风,肤发凉,可那人与自己相时是的,江帆贪恋地低了两声。
神思有了片刻的清明。
后传来铅笔尖划过素描纸的声音。杜君棠在画他。
江帆得更厉害,忍受不住了,脑门在地上磕了一,发兽一般的嘶吼。
漂亮的肌、的腰窝、翘的双——健硕的材和被凌辱时的姿态。杜君棠画得很快,着似的,神专注。
这样的江帆让他到兴奋。不自禁地,脚趾缓慢上移,蹭过那人的大侧,手上的动作未停。
江帆叫得更厉害,扭腰摆,似乎想挣脱这痛苦。急促息时,不由地夹,却被里那嗡嗡作响的震动折腾得更厉害。
脚趾拨起胀大的,狎玩片刻,踩了去。
“不……不要……”江帆嗓音颤抖,中“啊啊”叫了一声,近乎破音。
腰抬起了几分,有想要爬开的趋势,到底没有,跟钉在原地似的。他开始求饶。他想躲,无果,只有那把不锈钢锁在地上敲得“当当”响。
“呜……痛……”再开时,已然带了哭腔,委委屈屈地哼叫,钩似的挠人心肝。
笔尖正顿在画中人脖颈,杜君棠有一刹犹豫,终还是虚画了两笔。
里的震动被取了来,江帆再对上杜君棠的脸时,几乎跪不住。额前的发被汗了,浑的肤都透着粉。
杜君棠用铅笔挑起江帆的。那人的被咬了血,衬着这张俊朗的五官,无端有诡谲的艳丽。
“你脖上的是什么?”杜君棠低声问。
疑惑沉在心底太久,憋闷太久,了才觉释然。事实上,他一也不想承认自己被牵着鼻走了。
江帆听了话里的冷意,甚至预到那人想什么。前一片模糊,他慌地凝眸想看清杜君棠,结结:“只是……只是、普通的装饰品……”
是件即使被用心保养,也依旧无法逃离磨损命运的装饰品。
什么装饰品,值当这么多年?
杜君棠中闪过一丝失望,很快又不见,他不习惯把真实绪展示给任何人。
再开时,语气里满是野兽那份在上的孤独:“你究竟把我当成了谁?”
这话问得江帆心一窒,泪涌上眶。话到嘴边又自咽回去,他不动,也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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