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整治和拯救(2/5)

    归海那天班早，去章昭学校找他，等他课一起去喝酒。

    他冷哼几声：“这算什么？叛徒联盟？互相卖？”

    女孩儿抿低，薄薄的齐刘海儿半遮住睛，她红着脸摇了摇。

    他想起归海一边揍他一边嘟囔的那几句：“你没觉着最近清净了不少？老早给你收拾了。难不成还真等你‘袭警’那一？我呸，浪费警力。”

    “你等等！”章昭忙竖起手掌，挡住了女孩儿后面的话。说实话，这还真的是他从教以来第一次碰见这样的场面，小姑娘小的躯拦在他前，让他了一后背的白汗。

    史地政办公室一向是全学校最轻松的门，科任老师此刻都走完了，几个带班的班主任也都在班上盯自习和日过关训练，办公室里空无一人。章昭换好了衣服，给自己的吊篮和仙人掌了，等着归海的电话。

    章昭愣了一，心，废话，我当然知，用你说？

    开门却惊了一，未尽的脏话都吞了嘴里。是他班上的一个学生，历史很好的小姑娘，听见了他的脏话脸不自然地泛着红。

    ——起因是一周前的一个工作日。

    那天是个礼拜四，章昭班上最后一节课是室外自由活动，学生们大多原地解散，想打球的去打球，想散步的去散步，班上只剩几个排名靠前的学霸，懒得去活动，在教室写写作业聊聊天。

    “怎么个意思？”章昭瞥了手心一，又瞥了他的学生一，“给我的？”

    “行了，”柏丞听到这里，冷冷地开，打断了他，“甭猜了。”

    江帆被他怼得简直莫名其妙：“你以为杜君棠是你啊？他忙起来连自己的都懒得调教，有空搭理你？你自己惹了肖教授，少往别人上扣屎盆。”

    “我听明白了，”柏丞不愧是搞刑侦的，几乎是瞬间就转过了弯来，他从开始捋，“章老师被肖教授折腾，以为是江帆害的，于是故意刺了一句choker的典故，害得江帆被罚禁；江帆又误以为是阮祎所为，对阮祎打击报复，故意在群里发了姜刑的文章，害了阮祎；阮祎又熬不住刑，把我们都卖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其中就有我错手发到群里的几句话吧，跟大胖的那几句？”

    章昭不用盯晚自习，乐得清闲，在办公室收拾东西准备等归海过来，一起去附近的馆吃小龙虾。

    他盯着章昭的睛，一字一顿：“是我。”

    章昭却仍旧愤愤不平：“要说互相背叛，那大家也有可原，谁也别说谁。但是拉条时间轴来，我是最先被整的，在我之前，一定有一个真正的叛徒，最先背叛了我们的组织。”

    女孩儿低看着自己的鞋尖：“章老师，我不知您自己有没有觉，您是个特别有魅力的人。”

    没有练习册那么压手，却又比轻飘飘的试卷沉。章昭抬一看，手心里静静地躺着一个粉红的信封，封用一张可的卡通贴纸封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该说脏话的，”章昭忙歉，“别跟老师学。”

    ——不注意不行啊，现在师德教育抓得这么严，上课时间，成年男老师和未成年女学生在办公室独，还涉及到问题，回查起监控来，门窗锁，他校门的泉池里也洗不清。

    他没急着说话，先站起来，把窗帘拉开了。

    “叩叩。”办公室的门被谁叩响了。

    章昭打开门把她迎去，随应付：“什么事儿？”他边说边摊开了手，准备接过女孩要递过来的练习册或者试卷。

    “我一直都特别，喜您，”女孩儿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抬起了，她咬着自己的，盯着章昭的脸，心脏得飞快，“开学典礼的时候，您穿了一西装上台致辞，我当时，真的不夸张，我都要倒了。这两年只要有你的课，我就特别开心，我仔细琢磨了一个学期，您看，您又没有女朋友，我，我就是想告诉您，其实……”

    他们三个人叽叽喳喳互相推卸责任，柏丞职业病一样，在一边抱臂瞅着，用他冰冻线一样的神，不时在三个人脸上扫来扫去。他衣服面还有浑被绳磨来的痕迹，又酸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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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海可能记得大胖，但是却没有任何理知“袭警”的细节，归海却能微信查看他们的聊天记录，把他抓了个人赃并获，这怎么也不能是没得到任何消息，未卜先知吧？

    然而手的觉却万分奇特。

    章昭以为是归海到了，一边穿外往外走一边念叨：“你怎么才来啊，你他妈的能磨叽死……”

    阮祎见他都猜了来，羞愧地低了：“柏警官对不起，但是你相信我，我不是像学和章老师，那样故意报复，我纯是被抓了小辫。截你的消息，纯是因为好奇，想回直接问你来着，谁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