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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我转过，抿了酒，不再看她：“那么到底去看过病了吗？”

    “没有。”

    我呼一气，又站了起来，走到衣柜面前拿着衣服：“陪你去医院。”

    许洛也没有拒绝，她见我要换衣服了，默默地转又回到了客厅。

    四十分钟后，医院里的椅上，我一边看着微博一边不禁夸赞我自己。

    天真的没有比我更好的金主了。

    小人为了不让我接她不惜把自己成重冒，我居然还陪她来医院。

    “动中华十大人”今年必须有我的名字现。

    同时我也很佩服许洛也，也分不清她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因为生病这件事，真的不是玩笑。

    微博上的搜没什么好看的，最近也没什么娱乐圈的大瓜爆，看了会儿无聊的动态，面前就多了一双鞋。

    许洛也已经看完病来了。

    她手中拿着药单，等去取药，我又陪着她。

    回去的路上，我跟许洛也坐在后座，租车司机开得很稳当。

    许洛也提着药袋，她微微低着，气神很差的模样。

    我了鼻：“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以后别没事找事把自己整冒了。”

    租车司机是个话痨属，许洛也都没说什么，他自己在前面开着车，接了我的话：“现在换季期间，就是容易冒。”他好奇地问，“你们是两妹吗？”

    我笑着：“不是，她是我一远房亲戚的朋友的同学的小姑的女儿。”

    司机哈哈大笑。

    许洛也自始至终在旁边沉默，我都习惯了。

    回了公寓，许洛也接了杯，准备吃药。

    我打了个哈欠，指了指客房：“你今晚还是睡那儿，明天回学校之后，周四再过来。”我说，“三天时间，冒能好个七七八八了吧？”

    许洛也了：“嗯。”

    我抓了自己的发：“约的学车报名时间是在周四早上十一，你十过来这里。”我补充，“报了名不是立学，等你病好全了再去也没关系。”

    许洛也这次连“嗯”都没有说，她微微仰看着我，神平静得像是外面的漆黑的天空。

    “不想去？”我问了句。

    许洛也摇了摇：“不是。”她喝了，看起来要比之前好一。

    我追问：“那是什么？”我笑了，“别再在我面前玩什么心思，这一次只能是最后一次，知吗？”

    许洛也低了脑袋，声音不禁哑，还闷：“谢谢你。”

    “……”

    突如其来的谢，让我看有不知怎么回答。

    她继续着这个姿势，问我：“余老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张了张嘴，回答：“你还知啊？”

    我对她就是好啊。

    除了偶尔有凶。

    “我知。”

    我笑了声：“你知什么？”

    “因为我得很像某个人，是吗？”

    我嘴角的笑容一僵，没回答，往卧室走去，留许洛也在客厅。

    关门前，我顿住了脚步，又转看着她的后脑：“有些事，说来就不好玩了，知吗？”

    我今晚对她说了三次“知吗”。

    一次威胁，一次叮嘱，一次警告。

    那两瓶酒被我喝完了，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之前，脑里反复播放着许洛也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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