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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睡眠已经非常有规律，我也早就没有再听许洛也的a-s-m-r音频才能睡着，只是现在门在外，不听的话，又会觉得少了些什么，最后又把文件翻来，上耳机。

    毕兮兮很有兴趣：“玩什么？吃什么？去哪儿？”

    毕兮兮还在浴室洗澡。

    晚上躺在床上，翻了翻跟许洛也的聊天记录，我的心境平和了不少。

    “嗯，是。”许洛也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每个音节都坠在我心上。

    毕兮兮玩大，看着我，有些茫然，但她没有跟着搭腔。

    两一线的生活有些乏味，而且面对的人有的还对自己有些莫名的敌意，这更让人烦躁了。

    时间就这样慢悠悠地过了五天。

    这么多年来，我也习惯了，但要说害怕的话，倒也还好。

    距离七夕节也就过了一阵而已，但不难算，今天就是七月半。

    许洛也没回答，她反问我：“你害怕吗？”

    我把手中的筷一放：“七月半，鬼窜。”我也弯了弯角，“我跟毕老师都胆小，就放过我们吧。”

    “我以为就是去逛吃逛吃……”毕兮兮声音越来越弱。

    刚把窗帘拉开了，许洛也接听了：“喂？”

    我看了她一：“那你还想着跟他们去？”

    吃晚饭的时间里，有其他城市的一起参加培训的老师们邀请我跟毕兮兮晚上去云城逛逛。

    “我也怕。”

    本不会闲聊，本不会多说两句，哪怕只是问有没有吃饭，我们两个也都没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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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也才惊觉我的语气有些重，向她了个歉之后，我们又回去继续上课。

    起床之后，要么是我发个“早”，要么就是她发个一模一样的容。

    对方笑笑，回答毕兮的问题，却是盯着我的睛：“还能去哪儿？去验一云城的酒吧文化啊。”

    思考了十来分钟，我给许洛也拨了电话过去，还从床上起来，站到了窗边。

    前来邀请的是个女老师，我都不知她姓什么，她穿着职业装，笑得非常放肆：“余老师，就是今晚去，那才刺激啊！”

    中元节，也就是鬼节。

    睡觉之前，也是一样的程序，我们两个就是无的打卡机。

    我轻轻咽了，微微低着，也伸手攥着在一边的窗帘：“我可以陪你聊聊天。”

    许洛也笑了

    看着毕兮兮就要去的样，我微微蹙了蹙眉，拒绝了：“改日吧，今天就不去了。”

    “害怕吗？”我问。

    好几天没听见她说话，现在乍一耳，我还愣了愣，才回应：“在。”

    而且云城比柳城的气温还要一度左右，虽然我们基本上都在空调房里待着。

    等到对方走了，毕兮兮才后知后觉地拍了自己的：“原来今天是鬼节啊，我可怕鬼了，连鬼片都不敢看。”

    “怕。”我回答。

    我又将窗拉开了，透了个小来，凉风在脸上，舒服很多。

    每到中元节，我爸妈就会不让我在晚上门，让我心存敬畏。

    彼此沉默了两秒，我又开说：“今天是中元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