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wei/幻想被弟弟gan(1/1)
晏风,秦渊
“小渊,阿姨了你最吃的土豆腩,学习累了吧,快尝尝看。”房倩略带讨好地说。
“谢谢阿姨。”秦渊低声应和着,风都没往旁边扫。
晏风偷偷瞄着对面面冷淡的秦渊,微微抿了抿。
面前的人是他的继弟,冷得像块冰,从他秦家以来,整整三个月,他们说过的话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明明在同一所中学,可两个人从来没有一起去过学校,陌生得像肩而过的路人。
但这不妨碍晏风喜他。
秦渊的每发丝都是顺着晏风的喜的,他五官凌厉,眶邃,盯着人瞧的时候叫人又怕又心。
秦渊的鼻梁又直又,颌线畅得像级男模,他越是冷淡,就越是禁,便越能引晏风。
一顿饭的功夫足够晏风浮想联翩,他不自然地挪动了,耳垂慢慢飘上了粉,尾也有些红,他了。
晏风草草扒完了饭,低声说:“我吃完了。”
房倩瞥了他一,面带嫌恶地说:“正事没一件,吃得倒不少。”
饶是这话听过不少,但当着秦渊的面,他还是有些尴尬。
秦渊夹菜的手稍稍停顿,看着对面埋着耳垂鲜红的晏风,他动,目光沉。
晏风垂丧气地回了房间,他的房间就在秦渊隔,原是个书房,与秦渊的房间是间,一扇门隔开。如今他住在这里,这扇门从没打开过。
刚搬来时晏风曾试着开门,但门锁本拧不动,被对面反锁了。
晏风坐在书桌前,桌上摆了厚厚一沓试卷,但他本看不去,他心里躁得慌,也了。
他四看了看,目光盯上了桌上的钢笔,这支钢笔是新买的,秦叔叔给他和秦渊一人送了一支。
晏风的尖了涩的嘴,他那饥渴的得很,用钢笔一一定很。
他偷偷摸摸地拿着钢笔走到浴室里,用皂把笔仔仔细细洗了一遍。
秦渊已经不在餐厅了,隔正放着音乐,想来回屋了。
晏风抿着把窗帘拉上,又关了灯,这才仰躺在床上脱校。
冰凉的钢笔顺着小巧的一路,笔端过小小的突起,晏风难耐地低一声,泥泞的迫不及待地吃拇指的笔。
“唔……哈……”晏风咬着低着,他借着黑暗的掩护不知羞耻地分开双,让间不合常理的分得更开。
晏风右手拿着钢笔在浅浅地,冰凉的笔杆不过几秒就被泡了,但拇指的钢笔全然不能满足他的。
他希望有更更大的东西,狠狠贯穿他,撕裂他的,他的。
晏风左手没有章法地着,右手拿着钢笔快速。
隔的音乐声隐隐约约传来,晏风躲在黑暗里胆也大了些,他低声息着,母猫似的叫着。
“哈……秦渊的大得我好……嗯……还要……哦……快一……”
他想象着此时秦渊正压在他上,肆意玩着他的,壮的在他打桩似的律动。
晏风哀叫着,自己抱着,把原本就敞开了嘴的扒得更开一些,他死死住胀充血的,快一路传到里,里的媚不停着笔,没过多久,晏风不受控制地抖动了片刻,小巧的稀薄的,汩汩的从缓慢,他了,底的床单都洇了。
晏风脱力地躺在床上,依然髓知味地蠕动,虽说了一次,但到底不比荷枪实弹地开,晏风依然不满足。
他认真思索着买个的可能。
晏风拖着疲惫的写完了作业,草草冲了个澡便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晏风幸运地和秦渊赶上了同一趟公。车上都是穿着校服的学生,他几乎没地方落脚。
他轻呼一气,秦渊就站在他后,车上人多,公车摇摇晃晃,他不时地贴到秦渊的。白淡淡的香味充斥在鼻尖,这时公共汽车一个急刹,晏风脚不稳,往前栽去。
一只手突然揽住晏风的腰把他往回带,不同于先前若有若无的,此时他们的贴在一起,晏风的死死地和秦渊的贴着。
好大,他这样想着。
“谢谢。”晏风低瞄着秦渊被宽松的校服挡得严严实实的,不着痕迹地咽了。
想吃。
“嗯。”秦渊看着晏风红透的耳尖,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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