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2/2)

也因为这个，他才在十年的期限到来后没有再继续待在科利玛利，而是旅行各地，想要找到恢复的办法。

这并不是天生的，但格拉维尔也实在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在他的意识当中，事比和德里安的婚礼还要荒谬而无从寻踪，就仿佛他前一秒还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一秒的认知中，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女的，还着透明的。他甚至了近一天的时间去回忆自己曾经是否真的没有过这个东西。

德里安说得没错：他有女人的官。

格拉维尔这才察觉到今天的一切验并非梦境。“为什么？”他实在想不通这怎么可能是现实，“怎么可能？”

德里安脸上绽开一个更为灿烂的笑容：“因为我告诉他们你是女人，你有女人的官，”他刚才还尚且算心平静，现在却陡然因为这句话而浑血沸腾起来，甚至脸颊微微泛起红，“你可以给我育嗣，所以没人反对。这真是奇迹，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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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絮絮叨叨地倒了一堆话，才反应过来般的停，弯上朝格拉维尔更加靠近过去，他简直快要不自禁地吻上格拉维尔一样，却只是直直盯着对方的睛。格拉维尔的睛终于又恢复了清明，过去几个月的时间里他一直被保持在昏迷和清醒之间，目光无法聚焦，视线也总是落不到自己上，这会儿倒是清清楚楚的倒映着德里安的样貌。格拉维尔有一双相当漂亮的睛，颜浅淡，德里安这才发现他的虹当中连褐斑也没有，仿佛一块人造的宝石，和他整个人一样，漂亮完，但是纯粹到令人生疑。这位骑士若是不表而凝视着什么人，很容易带给人过于冰冷的验，仿佛被冰剖开了躯，脑浆、心脏脾肺、甚至也到雪地里去。

“……什么意思。”格拉维尔虽然依旧无力，却觉况比之前好上太多，几天前他甚至无法分辨是否真的有人在接他，而现在，自己甚至可以顺利畅地说话，显然这也是前这个人——德里安的安排，但他一切的记忆都停留在许久以前被这个人关画着黑法阵法的地牢时，久以来最担心的事是自己究竟还能否恢复清醒，完全无法得知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