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hua庆典(H)(1/2)
吻上格拉维尔嘴的时候,艾德文只觉得柔得不可思议。他幻想过无数次亲吻对方的滋味,在脑海中模拟那对饱满的双应该是什么,现在却发现一个也回想不起来了。
他甚至在发抖,艾德文想。
格拉维尔看上去好像只是因为艾德文刚才所揭示的真相愣住了,但实际上他说话时声音喑哑,嘴也在颤抖。——还有睛。那双永远天空般遥远的、颜纯净又浅淡的睛也一次,几乎恐惧一样地瞳孔缩着。他迫自己盯着艾德文,却又从心理上抗拒这个时候被直视,这矛盾自他闪烁的目光之中显无疑。
艾德文终于到快乐,久违的顺畅心慢慢从肺腑之间扩散开,比饮的酒更加醉人。他控制不住地不断在格拉维尔上落轻吻,火的望燃烧起来,腹的得胀痛,而想到格拉维尔现在就在自己前,艾德文简直找不到任何理由阻止自己继续。
格拉维尔被带着在床边跪时也没发任何声音,他甚至相当合,被压了压肩膀,便顺从地将上爬伏在了被层层被褥垫的床铺之上。
艾德文不知他这是还未从自己透的事实中回过神来,还是早就接受了这样的安排,甚至也有可能于愧疚。——无论哪个都是可笑的。艾德文先是扒了他的,将手探那个已然熟悉男人侵犯的小,毫不客气地两指翻搅了一会儿,又用一只手重重拍打青年翘的,骂:“一反应都没有,德里安你的时候也这么闷吗?”
格拉维尔当然有反应,只是没有发声罢了。他在赤的时候就发起抖来,手指刚一里,便皱起眉,忍耐住想要蜷缩起来的冲动。被德里安如此羞辱,他也不反驳,反而是愧疚般地闭上睛,起歉来。
“……对不起,我不知要怎么……”他声音轻轻,好像上每一都被自己的浸透,化得稠潋滟,音节当中还带着儿压的鼻音,“我应该怎么才好?”
格拉维尔这倒说的是实话,他的确不知要如何才好。
毕竟女是前二十七年的人生都没有的,也是一个月前才开始接的,德里安虽然拉着他个不停,要求却也相当低:格拉维尔只要乖乖敞开给他,不反抗,不说扫兴话,任他里面去满,这就行了。格拉维尔不声叫,德里安也不在意,反正他自己一个人话就够多了。
不是说格拉维尔完全不知事是什么样的,他甚至知艾德文想要什么——格拉维尔听过话题,还有朋友跟他聊过,原话大意是“在床上又又浪,比上次那个毫无反应的木好多了”。艾德文大概也想要这个,但格拉维尔实在不知要如何。
艾德文看他这样,又笑起来。
格拉维尔肤白皙,躺在的床褥上便更明显。虽然烛火昏暗,敞在空气里的间却得清清楚楚,两条修劲瘦的连接着两浑圆的球,面便是两片红的,像皱缩的一样将女和小巧的包裹着,再底是半着的,同样是粉——神大概在造他的时候格外尽心,的每个件都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看着毫不猥亵恶心,反而觉得漂亮。
格拉维尔面朝趴着,便只能一小半脸,侧着贴在被褥上。他垂着帘,密的睫搭来,终于不是在笑,也不是其他什么无所谓的表,就只是完完全全的乖巧和迷茫。
艾德文喜他这样,说话的语气却没多大变化,依旧是责怪般的:“只会底发。”青年的手指抠挖着那张女,半个手掌都被溅了,来,也不,便去拍格拉维尔的脸颊。“你这也太浪了,这么想被吗?稍微摸一摸就得。”
格拉维尔回答:“我不知。”
他好像变得什么都不知。
除去艾德文问他是不是每天都在被时,他答了声是的,剩的问题便全是委委屈屈的“不知”。
是不是喜被男人,不知;是不是里,不知;是不是个专门来给人的,不知;想不想让去,不知;是不是条等着怀的母狗——仍旧不知。
艾德文猜他甚至已经放弃了思考,便动起怒来,一只手死死掐住了格拉维尔的脸,将他的脸拧过来,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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