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1/2)
艾德文回那天,正好格拉维尔也好了准备,找了个院念咒,将还活着的鸟全都放飞了去。将近一周以来不断的折磨自己,让他对掐死了脖这件事儿也稍有了些抵抗能力,甚至掌握好了如何将断断续续的法力连接完全的节奏。当然,这也只能在无人打扰时缓慢行,用来战斗仍旧是不可能的。
或许还是他引起的动静太大了,这回当他念完咒语,最后一只鸟化为金的影飞掌心,正捂住极端不适的脖颈咳嗽时,围绕过来的影不仅仅只有那些蜥蜴般的仆从。——艾德文也来了。
他这几天在外面时便时常能受到格拉维尔的小动作,今天一踏王城门,更为频繁的异样波动便传神经,那些没有自我意识的眷属也发来了警告。艾德文快步找到格拉维尔的所在,便看见对方脱力地扶着墙,不断咳嗽。
青年挥退了仆从,几步迈院当中,一把抓住了格拉维尔的手腕:“真不安分,不怕这玩意儿真的死你吗?”
格拉维尔本来也不指望自己的事能瞒过对方,只是笑:“怎么会不怕呢?”
艾德文哼笑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抚摸上了对方颈间的项圈,指尖轻轻挲着外面那层革。
他见对方的颤了颤,带着纤的睫扇动两,睛里却有一层薄薄的光,只看了自己一便向旁转去。艾德文陡然换了个更为轻柔的语调:“前几天德里安来过,你听话没有?”
“如果是指不可以找人那事?……当然了。”
“哦,是,”艾德文目光越发沉静,却是朝青年又靠近两步,松开了对方的手腕,转而探斗篷当中揽住了格拉维尔劲瘦的腰,“我说不准让人,你就真的只是不让人里去?”
这年轻的国王得极为瘦,比格拉维尔还小半个,虽然看着纤细,双手也十分有力。他着格拉维尔的后腰,让青年贴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却依旧放在项圈上。
格拉维尔的僵了片刻,又迫自己慢慢放松来,任由艾德文靠拢。他这几天饱受纹困扰,虽然仍能保持理智,心中却是极端恐惧有什么人碰自己的底线,生怕些许的接都能引爆望。格拉维尔觉得嗓愈发涩,被艾德文贴近的温烘烤得纹又开始作妖,他这几日来一直饱受纹炙烤的小腹已经痛到几乎麻木的地步,可现在艾德文让这煎熬变得越发痛苦,因为明显知,前这个人是可以满足自己的。
格拉维尔放缓呼。他在艾德文贴上来那瞬间发麻,更宁愿艾德文想杀了自己。对格拉维尔来说,要接受别人的憎恨和杀意显然比接受更简单。
“你了,”到格拉维尔的已经鼓起了一个包,艾德文轻笑,“是不是我晚回来几天,还会真的去找别的男人解决问题?”
“……”格拉维尔笑了笑,他已经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表了,甚至艾德文也可以清楚看到,这家伙向来清明的目光也变得空茫,像是蒙上了一层雾霭,“不,我会等到你回来的……”格拉维尔朝艾德文靠,慢慢将彼此的磨蹭着,他闭着睛,双手环上了对方的后背,“虽然德里安是迟早的事,但我所期望的最好结果是只有你来。毕竟……”
格拉维尔的声音被他自己吞没在了亲吻之中,他半闭着,轻轻着艾德文的嘴,一勾着对方的尖纠缠,同时也一一向前拱着。察觉到青年的也渐渐膨胀,的着自己,格拉维尔抬发现艾德文紫红的双像是燃烧了起来般。
艾德文一个有些不屑的笑容:“看来这几天你光顾着要给外面递信了,忘了我让你学学怎么发浪吗?”格拉维尔张了张嘴,还未答话,他便直接命令:“把衣服脱光。”
“就在这儿。”
格拉维尔虽然足了各心理准备,却也愣了愣,在他所有的记忆当中,关于的分也相当稀少,更别说的各场地和样能有多少了。见他显然呆立不动,十分犹豫,艾德文倒也不生气。——不如说,如果格拉维尔此刻二话不说,面带笑容地直接脱光,他反而会恼怒起来。
“斗篷可以留,我也可以帮你脱衣服。但是其他的你总得自己来,明白吗?”艾德文微微歪着,两只手转到对方的衣领前,慢慢解开了那些纽扣,“你穿着衣服我怎么你?”
格拉维尔苍白健壮的膛很快袒在冰冷的空气之中,两颗立起来,像未成熟的树莓,小小的,颜橘粉。
格拉维尔在艾德文解开他外的时候便也开始动手了,他脸上没什么表,帘也低垂着,只是嘴抿着。他褪,艾德文又让他脱去鞋袜,最后格拉维尔竟是浑上只剩一条厚实宽敞的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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