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五(2/2)
那地方格外脆弱,无论是呼还是颤抖,甚至格拉维尔吞咽唾沫时,手掌面薄薄的肤也会轻微起伏,向西传递着友人心的脉动。
又到半夜,才终于停止,两人简单地冲洗了,便换了张床挤作一团沉沉睡去,算是将荒废的一整天过完。
已经到了发疼的地步,西用绑带捆住了,不让格拉维尔再用前面,一切便只能从雌发。丰沛的一波又一波,几乎将小半床单都淋了个彻底。
“不是因为药,”西低声回答,表柔和得接近怜悯,“就是馋男人的馋得过了。”见格拉维尔明显不能接受这个解释,他又将脸贴得更近,耳鬓厮磨地安抚着他,“没事,吃够了就行。没事的,格拉维尔,我再多给你两回就好。”
格拉维尔直觉自己底是被坏了,或许也有这几日的汤药的问题,却又毫无证据,害怕纯粹只是因为那女过分浪,憋得狠了,才会在今日好不容易吃了后尽数渲。他一面伸手想去堵住自己面那个不停的,一面几乎惶然地发问:“……为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以前都没有的……唔、嗯!西、是因为药吗?……不行,本停不来……西、西!”
西将五指慢慢收,再度使格拉维尔陷窒息之中。这被禁锢脖的危险对格拉维尔来说熟悉得过分,几乎是立刻,他便抓住了西的手腕试图反抗,只是又不知为何,力最后仍是松懈来,只是扶在腕旁,一双碧空般的睛却是望着西。
事后西着格拉维尔多喝了些汤补充分,大概摆自己这位从来有主见的友人实在太过快乐,等侍者收了餐没多久,西便让格拉维尔重新趴回那张脏污的床,侧躺在上面,举起对方的一条不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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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得格外疯狂,自西第一次往那个饥馋的开始,格拉维尔便像不断那般一直。已经过几回,再也只能吐些清亮的透明,女更是痉挛不停,像泉一样冒,西再起来时,声大得几乎盖过拍打的声响。
他看上去过于慌张了。
在光之的媾颇有暴之,更别说大开的窗外便是临街的喧嚣声,但正是这太过现实真实的场景,反而令屋的一切充斥了虚假和遥远。
他从未用过如此温柔的语调说话,格拉维尔一时无法清醒地反应过来,却也仍是愣了愣,乖顺地接受了这个说法,将两条打得更开,方便那颗的硕大在自己颤抖的中来回熨,更多的。
可惜被格拉维尔如此珍重,西却毫无反应,被痉挛的得快过,甚至得寸尺地趁机又在中捣起来,上面的手也玩够了,一寸寸挪过,最后又停在了格拉维尔修的脖颈上。
西又凑上去轻轻吻他的嘴,同时拉开了格拉维尔挡在女上的手,换了自己的上去,却是将拉得更开,完全底被撑薄大开的,让那些溅得更加肆无忌惮。
西盯着格拉维尔在日光格外透亮的睛看了会儿,俯,仍是掐着对方的脖,慢慢亲吻他。格拉维尔的嘴柔,饱满,西亲上去后便总想咬一块来,却只能将嘴里。
“我真想杀了你。”西在心里对格拉维尔说。
西让旅店送来的晚餐很快到了,因为小镇在奥洛拜尤的边境,吃并不算多么致,却也算相当有特,味香。两人刚刚消耗了不少力,吃得都相当慢,不过两杂烩和面包,却是一直吃到天完全暗了去,换极的暗蓝。
这天一直到傍晚才停歇,外面的光一黯淡去,连带着繁华的街市慢慢退,两人才终于从床上去。格拉维尔被得恍惚,肚被满,连续不断的让他大脑依旧作一团浆糊,只能勉起后靠坐在床发呆,思索些有的没的。
赛西松开了他的两条大,随着挣扎的动作,格拉维尔便将赛西的腰夹在了两之间,又被法师衣上缀着的各式宝石晶剐蹭柔的大侧,提醒格拉维尔此刻的姿势有何不妥。——西虽然得挑纤细,看起来是个手无缚之力的柔弱法师,实际上却是相当有劲。他早在当年被格拉维尔救森林时便暗决心要锻炼自己,之后也说到到,通剑术或是别的格斗术,力气也大得惊人,能轻轻松松将格拉维尔整个人抱起。可即便如此,在格拉维尔中,他这位面容俊俏到艳丽的友人仍然是柔弱的,可怜可,值得轻拿轻放。因此格拉维尔在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后第一个反应便是迫自己分开双,不再夹着西劲瘦的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