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是他的【ju】(1/4)

    其实司南泊打小就讨厌闻面的。

    因为闻面总是一脸天真无辜地说些或者些伤害他自尊的事。

    他起先以为闻面是故意的，便努力忍耐着。但后来发现闻面是天生的白目，没得救。

    傻人有傻福，傻没有。

    闻面就是个天生的白目。

    自打司南泊有记忆以来，闻面便已经在他边了。那时候他还不知灵师与灵人之别，单纯认为闻面和他一样。他们共同生活共同学习，只要他走到哪里，闻面便会跟到哪里。

    那时候的闻面得一塌糊涂，雪白糯说话也不大清楚。闻面整天都红着一双汪汪的紫睛，好像谁动不动就欺负他似的。司南泊还真的为此观察了许久，后来发现本就没人欺负闻面，只是闻面哭，动不动就哭鼻。

    结果家里的辈表兄弟们都笑他，说他后跟了个鼻涕虫小尾。

    他一直想说狠话让闻面别哭哭啼啼跟着他。

    但是话到嘴边又被闻面汪汪的大睛瞧了回去。

    司南泊不得不抱窝。

    大一些他便开始学习灵师的基础术法，那时候闻面还没有开苞，闻面也跟着旁听，可惜他智商不够，本听不懂。

    只知书本上的丁丁从大到小画的好真好神奇。

    司南泊有专门的先生指导，学的是启蒙的东西。闻面听得稀里糊涂，忽然就往他怀里钻，司南泊被打断思路，不耐烦地睨一怀里的闻面，手指却始终没有将他剥开。

    “什么。”小小年纪的司南泊已是一副大人吻，他比闻面生的要壮实一些，或者该说是闻面太过纤细，短短的手指扒开他的衣衫解开他的亵，闻面哼哼唧唧卖力地将司南泊的小鸟掏了来。

    司南泊甚是无语。

    “小。”闻面拿手握了一圈，便大声地嚷嚷，“好小。”

    司南泊一脸黑气：“……你先看看你自己。”

    一边的先生乓乓敲着戒尺：“现在还在上课，怎么还开起小差了？闻面，去玩儿，别打扰公上课。”

    闻面扭过，不兴的神表于形：“不……不要！”说着一把抱住司南泊，稚的小脸上一副舍生忘死患难与共的神。

    托闻面的福，司南泊上课时间断断续续，平时还得玩耍的时辰补课。他向父亲抱怨过很多次，阿爹总是一句：“他还小，忍忍。”就完事。

    不、他不能忍、他太讨厌闻面了。讨厌闻面一哭他就没辙，讨厌闻面黏上来害他正事耽误自己却犹犹豫豫不能推开他。闻面就是一块豆腐，他总觉得，稍微用力一些，闻面就会碎掉。

    最让他崩溃的是闻面怕黑，晚上非要和他挤在一块儿，但是闻面又会床，每天醒来，闻面自己溜了，伺候他的灵仆又会嘲笑他了床。

    司南泊每天都在想象让闻面自己回房间睡，但真正到了觉闻面还没过来他便会担忧地扒着门看。他和闻面的房间就隔着一堵墙，但该死的几步路闻面就能走的地老天荒。

    渐渐地，闻面似乎意识到司南泊有些讨厌他，便没敢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掏人家的鸟还人家的床，某夜两人同睡在榻上，司南泊将自己乎乎的绣枕分给闻面一半，两人呼错，大瞪小。

    司南泊蹙眉：“你怎么还不睡。”

    闻面的睛了月光，闪烁着迷醉。

    “终舟，我怕。”说着又摆可怜兮兮的模样，司南泊扁了扁嘴，但还是很诚实地揽住了闻面。

    “怎么、这次是被猫抓了还是被狗咬了还是偷糖被发现了……”

    “不是。”闻面小小地提了声音，“阿爹说我能开苞了，终舟，阿爹要拿他的大东西我了吗？”说着闻面红脸抿了抿，“我今天试了一，只能去手指呢。”

    司南泊一阵不悦：“他不会你的。”

    “为什么？”闻面不解地追问，“阿爹说我是灵人，府里的灵人都会被他的，等我开了苞我就能和他……”

    一提到阿爹闻面就和打了血一样，活像好和人辩论世纪难题。司南泊已经放弃了和闻面争辩这件事，他脆收回手，转过背捂住耳朵。

    闻面见他不睬，便不依不饶地摇他：“终舟，他们说开苞会很疼，不过熬过去就好了。以后我和阿爹在一起的话，住他的屋，你就要一个人睡，你怕不怕啊？你要是怕的话，我就和阿爹商量，让他允许我们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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