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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晚饭后，司和蒋鲸一块洗碗，方漪兰到卧室里面照看司白和小枝。

    “会不会妈有心事，我在场不方便说你今晚和她聊聊。”经由司这么一说，蒋鲸心底也生了小小的异样。

    夜半。

    可这一次，方漪兰却说：“我打算今年就辞职了。”

    司以为自己听错了，“妈大半夜的去什么？”

    “原来打算年底辞职的，现在你们回来了，再过两个月我就提辞职信吧。”方漪兰弯起眉，但笑意却没有到底。

    “不知, 刚才妈的房间里很安静，没有人打电话给她说什么。”

    司：“晚一些我去问问，希望是我自己想多了。妈妈辞职之前我们都会待在基地里面，委屈你在家帮忙带孩了。不过两个孩的教育问题有些棘手，本来我想等他们到了上学年龄就送他到基地里新建的小学，到其他基地可能要另外找老师辅导。”

    这消息来的有些忽然，司一愣：“辞职？您终于想辞职了！之前我劝您回家休息多几天都不愿意。”

    母亲今晚有说不上来的怪异, 司晚些想和她单独聊聊的时候，她却以今天自己很累了明天再说的理由拒绝了自己。

    “跟去看看？”蒋鲸反问他。

    加上他怎么也想不通, 为什么她大半夜要一个人走去。

    司今晚睡得很沉, 迷糊间竟然听到了耳边有人在说话。他勉睁开睛，从脑海里面找了那把声音是属于什么人, 张了张涩的嘴问：“大鲸你在说什么？”

    司心里堵的慌：“大鲸，你说我要不要——”

    为什么要去，去什么？

    司兴地说：“那是什么时候辞职？和上面说过了吗，他们同意让您走？”

    第77章 二选一

    如果妈妈可以顺利辞职的话，他们的就可以提早规划去哪个城市居住。

    抹了洗涤剂在碗筷上，司偷偷往外面看了一。然后用手肘碰了碰大鲸，压低声音说：“有没有觉得妈妈今晚有不对劲。”

    “妈老了，不如从前。以前在实验室泡一天，现在不行了。实验室里很多年轻科研人员都不错，有他们在我放心。我忙碌了几十年，应该早退休回家抱抱孙孙女了。”方漪兰。

    “妈刚才去了。”蒋鲸半坐起来, 叫醒了司后，床看了熟睡的的小枝和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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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鲸说：“你想去的话, 我陪你。

    “妈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 我怕她一个人大半夜去会有危险，而且她今晚不太对劲, 我就怕万一……”

    “也许再过两年其他基地也会间学校呢，说不准的事你就别心了。”蒋鲸不知不觉把所有碗都洗了。

    “我是觉得有不对劲，妈妈以前都不是这样的，觉好像和我们有些生疏。也不怎么笑，看得我都觉得怪怪的。”司想了想刚才吃饭时的场景，“说话时我也觉得怪怪的，还有妈居然愿意辞职了，之前我劝她很多次了都不愿意。今天太打西边来了，主动要辞职。”

    将鲸蹙眉回到：“没有啊，妈不是一向都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