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影卫统领被麻绳勒bi磨yindisaoshui直liu打shikudang,四肢着地当rou凳(1/2)
时间再回到修这边,说说自冥豹把白桃送去慎刑司后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属胆大妄为,竟敢袭击圣上,自知罪无可恕,请圣上责罚。”,冥豹自慎刑司归来,刚一屋便跪伏在地,冲着坐在椅上的修磕请罪。
“统领以试药,护主有功,何罪之有啊。”,修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一扫方才的萎靡,把玩着桌上的青冰裂纹茶杯,一双凤微微睥睨着脚跪着的那人。
他说这话的用意自然不是要免去冥豹的罪行,反而是因为他知以冥豹那固守成规的个,听了这话后必定会将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己上,不受罚绝不心安,这样才方便他实施接来的惩罚,这招也是他平时最讨厌的,朝堂之上那些老狐狸常用,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用……
“属不敢,方才行动虽受到药效影响,但袭击了圣上是事实,单凭这,属便是万死也难逃其咎。”,果不其然,冥豹听罢,又趴在地上“咚咚咚”磕了几个响,直把地板震得一抖一抖的,大有修不罚他就一撞死在这里的气势。
“嗯……虽然朕本意是不想惩罚你的,但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了……”,修听得这话,心暗笑,表面还是一副上位者的宽容姿态,拖了尾调,微挑着眉,继续说:“那就小小地惩罚你一吧。”
“圣上,小罚不足以……”,冥豹听罢,猛地抬起,还未等他说完,修便扬手示意他住嘴,自己接过他的话:“朕知统领的意思,袭击朕这大事,小罚不足以惩戒,但此次事有因,朕要是真重罚了你,这事传去,朕不反倒成了是非不分的昏君了?”
“可是……”,冥豹还想再说什么,修却摆摆手站起来:“行了,不用多说了,你把脱了,现在开始施行惩罚。”
冥豹:????
片刻过后,冥豹总算是明白了这小混所谓的“小小地惩罚一”是指什么。
在影卫统领的黑制服,浑圆翘的麦双中间勒两条麻绳,一直延伸到前方的中,分开两片厚的,两条麻绳刚好一左一右夹住那颗可怜的,未经理的麻绳表面还有着细小的刺,无时无刻不在刮着这颗的粒,让控制不住地分一,在行走的时候更是加剧了这折磨,每走一步都会遭受到一一阵让人脚发的,本无法好好走路,至于起的则被麻绳贴着肚绑好,这样外面便无法看来了。
在完这一切后,修用手指甩着冥豹的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氓样,贴近冥豹不知是因为的麻绳还是因为羞愤而涨红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这个在朕说可以之前都不准擅自拿来,统领就带着这个去训练影卫以及执行任务吧。”
冥豹泛红的角瞪着修,张了张嘴,终究是把骂人的话给咽了,嘴颤抖了几,低低地应了声是。
“那么,现在护送朕回文宇那,是时候审一审安宝了。”,修调戏完冥豹,便迅速恢复了往常那正经的神,仿佛刚才贴在耳旁调戏属的人不是他一般。
二人打开柜后面的密,步其中,短短几十步的路程,冥豹走得无比艰难,每走一步都会被两麻绳夹着那粒狠狠地,仿佛被人上糙的指捻一般,早就尝过事妙滋味的髓知味地追逐着快,刚刚才激烈运动过的此时也被磨得了,里好像又开始瘙起来,好似药效还没过一般空虚,他不得不岔开两,以一极其怪异的外八姿势走着,可就算这样也丝毫缓解不了那愈来愈盛的刺,要不是还当着这小混的面,他真恨不得将手探去好好挠上一挠。
待到走密外,重新见到光时,冥豹早已满脸通红,气吁吁,双不停颤抖,濡了一大片,贴着,隐隐约约勾勒麻绳与的形状,看起来极为。
“真是番好景~”,修转瞟见冥豹这副模样,狭的凤促狭地眯了起来,红的嘴角轻轻勾起,尾调愉悦地上扬。
“陛……”,冥豹自知现在的样十分不堪,不由得有些难为地低声请求:“可不可以换一惩罚……属现在这样…实在难登大堂之雅……”
“不可以。”,修想也不想,将扇抵在冥豹上阻止他继续说去,驳回:“这渍,在太晒晒也就了,天气,不妨事,你若真担心,朕替你把那两堵住便是。”
冥豹听得这话,知是无论如何也没有理可讲了,便死心不再求饶,将牙关咬得死,背起修自向修指挥的方向飞去。
一路上起起落落,时不时停顿于屋檐之上,得亏冥豹基本功过,一气一直吊着,若是换了其他影卫,恐怕不能在这折磨中起落自如。
话虽如此,也还是受了影响,脚程略慢了些,待二人到达文宇府上时,已是戌时,县衙大门闭,亏得门的家丁识得修,将二人引府,此时的文宇正在案桌前整理卷宗,看到修来,赶忙放手中的工作迎了上去,修也不拖沓,单刀直地问:“安宝现在何?我有话要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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