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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

    可是现在你全忘了？

    对，现在我全忘了。星期二叹了一声。

    作为一个活人，你不觉得厉鬼不该留在这世上吗？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变成厉鬼的吗？也就是他怎么杀了无辜者，可刚问完他就想自己去撞墙，他想知一个答案让自己安心，但是却觉得这样本是在揭星期二的伤疤，抱歉，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吧，我你说的事确实吓到我了。我也确实有了一些负面的想法，但是我觉你在骗我。

    因为是我害你失忆的。

    歉什么？

    嗯？这还有好事？

    肖九却突然从茫然中清醒了些：我吓着了为什么反而是好？

    星期二，别躲去？

    能说一这个无辜是什么意思吗？肖九像是小学生一样举手提问。

    是什么？

    肖九坐在客厅的椅上，表看起来有茫然。

    你自己都不知怎么回事，没必要歉。况且其实想想，我忘了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星期二不说话，这就表示他是承认加默认了。

    照我们鬼这边的说法，厉鬼有怨念是必然的，但徘徊人世不是因为我们自己不想走，而是因为上戾气太重，去不了那边，换句话说，鬼之后，我们杀过无辜的活人。所以，厉鬼也可以说是戾鬼。这些之前星期二半都没和肖九提过，怕吓得他又来个无视，但是今天，星期二说了。

    我也是厉鬼。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暗示我，次你再事，不让我救你？

    又有什么事？星期二重新现，这次不只是语气，连表也变成了初见时那僵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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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的那个无辜的解释，应该不对吧？而且我也不认为学校里死了人，怎么说我也前几个赶到现场的，两个保安在被几个学救治的

    就像那个倒霉的警卫一样。星期二很脆的说，很多时候，厉鬼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绪的，炸炸玻璃无辜波及路人还只是小事而已。真把我惹火了，主动杀人都是很正常的事。

    有怨念，有留恋，留在人世徘徊不去的鬼？肖九照自己所想的说。

    嗯？

    我比昨天那位大哥差的，就只是年岁和行而已。那你知厉鬼的定义是什么吗？

    在遇见你之前，我坐着那些车到跑，不只是因为呆在原地太无聊了。那时候，我好像是有目的的，我在找一个地方，或者是找什么人。那天见到你炸了玻璃，也是因为我太兴了，兴到终于能让这个可以看见我的人带着我去找人了。

    第015章

    吓着你了？星期二则依旧站在原地，他的语气恢复到了最早和肖九见面时的那带着一诡异僵的平静。

    那你就是承认了。

    星期二？鬼？

    我是什么？星期二伸手指着自己的鼻。

    有。肖九很诚实的，这次和知这世上有鬼时的那被吓着不同，让他觉心发冷的是星期二还是个杀人犯这个词不好听，但却并不算是用错。

    那就好。星期二，无声无息的重新隐藏了肖九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