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2/2)

    姜瑶抬手了他的脑袋，好奇：“这是怎么了？”

    “……对不起。”

    “阿瑶……”

    奉稞又问：“如果真是他，你打算怎么办？”

    ……

    “我还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

    上全无外伤，魂魄虽羸弱却也完好，只是没什么神，同这一并睡了似的安静。倒是他肚里那团怪异的灵气一如既往，时不时闹腾两，都被风寻骨地了去。

    姜瑶心里泛起一阵或许可以称之为“母”的柔绪，声音也轻缓地哄着：“我也想你。”

    那声音分明是一贯的冷淡，却让他听几分委屈，无奈：“我这不是在么。”

    奉稞便说：“那现在一条也不剩了。”

    闻人书叹气：“可惜啊……”

    闻人书耸肩，无奈：“唔……不承认啊。”他慢吞吞地向外走，奉稞便跟在他后面。

    “你认错了。”他说。

    闻人书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当今世上除了他，我不曾见过第二条白龙。”

    风寻骨仍旧说：“你记错了。”

    不能忘……要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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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记得，我当时去凤栖的目的，好像不止是因为游山玩……”闻人书话一转，又：“说来也奇怪，我那颗珠好像特别喜你。”

    他好像了一个很的梦，走了一段很很的路。他告诉自己不能忘，要记得。可不能忘的是什么？要记住的又是什么？

    “我好想你。”他用脑袋蹭着姜瑶的，几乎像是在撒了，“……好想阿瑶。”

    月如霜银若雪，于夜中蕴着暗金的光。

    这日他照例诊过脉，临房门前却停，看向风寻骨，缓缓：“我一直想问来着，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闻人书见他有所反应，便得寸尺，：“十数年前，我曾去过一次凤栖山，只可惜那山里妖气太重，未敢，现在想来，当时我便见过你。”

    他意识地念这个人的名字，混的思绪一清醒。还不等他说话，怀里便猛地撞个人来。风寻骨扑在他上，胳膊抱得死，生怕一松手他便要跑。

    闻人书笑了笑，侧目看向他：“杀了他？”

    奉稞说：“说不定是你猜错了。”

    路断了。烈的坠让他从梦里醒来，心如鼓，呼急促。

    “我不会认错。”闻人书又看了一床榻上的姜瑶，未再说什么，阖门离开。门外，奉稞环手抱剑，斜看了他一。

    这一次风寻骨没有声。

    “恩？”

    奉稞迟疑地看向他：“真的？”

    风寻骨如冰雕似的五官似是微微动摇了些许，淡淡瞥了他一，复而将目光落回在姜瑶上。

    “你猜？”

    风寻骨抱着他，沉默了很久。

    “阿瑶？”

    闻人书时不时过来看看，替人诊脉、探查，得的结果依旧是一切如常。

    奉稞皱了皱眉，未曾答话。闻人书沉默了一会儿，忽地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开个玩笑，我怎么可能杀人。”

    “风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