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行军路上（微H）(1/2)

    褚榕昏睡之中眉皱。

    他梦见赵珩冷漠的盯着自己，双脚被架在他的肩，手腕也被抓着。无论怎么求饶上的人始终置若罔闻，自己只能随着他摆动，疼痛和羞辱仿佛无边无际。

    车压在路中碎石上，颠簸将褚榕从昏睡中唤醒。

    朦胧之间被人扶起，清咙缓解了嗓火烧般的疼痛。那人将他放，转了车，再上来时褚榕已经清醒。

    “吃东西吧。”是固安。

    褚榕盖着一件大氅，里面穿着新换的中衣，尺寸略大。他靠坐着摇摇脸灰败，熏烤的羊闻起来有些恶心。

    “还有吗？”褚榕声音沙哑的问。

    固安给他倒了些，褚榕伸手看见自己腕上的红痕后又缩回来。

    “我自己喝。”他不想让固安看见上的痕迹，也不想让他喂。

    固安将放在矮桌上识趣的了车。一条小蛇因为他的动作从袖中钻来，绕在手指上吐着信。那是赵珩养的蛇之一，他边年带着这些东西，却很少显人前，只有关系比较好的几个人知。

    褚榕并不怕他的蛇，那小蛇也没有敌意，在他手指上探了探后一溜烟又钻回袖里。褚榕忍着浑疼痛侧了侧，拿起矮桌上的，还没等送到嘴里车门又被打开。他立刻拢了拢袖，茶盏里的洒了一些在衣服上。

    来的人不是固安。

    赵珩伸手去拿褚榕手里的茶盏，褚榕意识的朝后退，伸在半空中的手顿了一还是从他手里拿过茶盏。

    “我自己喝。”他侧过不看赵珩，躲开了重新装满的茶盏。

    赵珩一言不发，一只手抬起他的将递到他嘴边，褚榕躲不过。喝用袖着嘴想离赵珩远一，刚一动后的钝痛就让他僵住。痛苦的呼一气，袖里的蛇又钻来对赵珩吐着信。赵珩拇指了蛇脑袋，它又心满意足的钻回袖里。

    褚榕看着他从怀中取一只药盒放在矮桌上，赵珩掀开自己上的大氅，他徒劳的用手捞了一只摸到衣角。赵珩的影笼罩上来，褚榕没来得及缩回的手被他握住。

    “赵珩！”褚榕压低声音，“车外面都是人。”

    “你怕了？”赵珩把他固定在自己，打开药盒用手挖一些。

    “你还有没有廉耻？”

    赵珩冷哼一声，将手指送褚榕。褚榕发一声闷哼，把脸埋丢在塌上的大氅里，挪动着想让赵珩的手指退去。可偏偏那手指在他来回翻搅，每一都被压着。

    “赵珩，住手。”褚榕抓着赵珩的手拒绝，额浸满汗满脸通红。

    “这膏药能让你好的快，免得兄看见说我苛待你。”赵珩手上动作不停。

    提起赵珏，褚榕愣了一，羞耻之心让他又反抗起赵珩。赵珩的手指在他一，褚榕缩回推拒赵珩的手，捂住嘴颤抖的去。赵珩的动作越发恶劣起来，从原本的上药变成玩。

    “听见我兄怎么还气急了？明明是你对不起我，怎么好像受委屈的是你？”赵珩增加一手指，药盒里的药都被他挖来褚榕。

    “赵……唔……”褚榕颤抖着，的钝痛被药缓解不少，可赵珩肆意而为的手指让他非常难受。

    “你看，明明很喜，都了。”赵珩在他耳边气。

    “不要再说了。”褚榕闭着睛艰难的说。

    赵珩过他的耳朵引来一阵颤栗，另一只手覆到他前着。前后都被快包围，褚榕逃不他的控制，只能徒劳的捂住嘴不发声音。

    他面朝角落背对着坐在赵珩怀里，额抵着车，衣服落到手肘脊背，披散的发遮挡，青紫痕迹若隐若现。车的颠簸带动他微微晃动，像是在迎合赵珩的动作。

    赵珩拨开他脖上的发，看见自己昨晚留的牙印，一阵燥。低把自己埋淡淡松香的颈间，听着褚榕细碎的低声。

    他手上的动作时快时慢，翻着样的折腾着褚榕。前后刺激，褚榕还是忍不住缴了械，尽数在赵珩手里。

    “不要再继续了……”褚榕颤抖着说，他觉到后抵着的。

    “你怕了？怕外面的人听到？”赵珩敞着衣服，前贴着褚榕细腻的脊背。

    “你但凡还有羞耻心就不要继续去。”

    后的人隔着衣服轻轻蹭他，让褚榕如坐针毡。

    “没有羞耻心？你卖我的时候心里就不羞耻吗？”

    赵珩的话让他陷沉默，只此一就让他在赵珩面前没有任何辩驳的余地。他苦闷的叹了气闭上睛，双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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