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1/4)

    沈然赶在年前跑完了通告,他爸妈早几天就过来这边,主要是为了打算陪儿过年,也顺便见见亲家和儿婿。

    褚颜同样是独生,他妈妈走得早,他爸褚东恒没有续弦,家里只有他们两个男人,现在又多了一个。

    两家人索在除夕当天聚在一块儿吃年夜饭。沈然他爸沈付鸣是普通的企业职员,步中年,啤酒肚和秃一样不落,他妈妈胡月霞是初中语文老师,满书卷气,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沈然的眉随了她,却是很像年轻时的沈爸。

    夫妻俩在教育孩方面其实是有些许溺的成分在里边的,但沈然并没有走歪路,从小到大一直很听话,也没有所谓的叛逆期,非要说一件不让人省心的事,大概就是方面。

    沈然年少时心里藏不住事,什么绪都写在脸上,家里人稍微试探着提一句嘴他就能把事的来龙去脉兜底倒来,喜的人或事不得昭告天,好比当初喜贺隽,老早就兴致地把照片给胡月霞看,还说等在一起了会把人带回家,你们肯定会喜他的。

    然而后来从没有带回去过,因为贺隽总有一百理由推脱,沈然也总是顺着他,胡月霞问起的时候分明满脸失落却还极力帮对方找借说好话,那时候胡月霞就隐约看明白了,自家小孩儿在恋里就是个傻的。

    再后来,沈然就学会藏事儿了,藏的还总是些不好的事儿,在外报喜不报忧,很多事夫妻俩都是在粉丝群里知的,譬如拍戏受伤、被堵在商场导致误机、发着烧录节目、私生伪装成服务生半夜敲他的房门……诸如此类比比皆是,沈然从来不会主动跟他们说。

    夫妻俩本就够提心吊胆的了,沈然不知悔改就罢了,还闷不声地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前年节,沈然离家前一晚突然拿一本结婚证,说他已经结婚了,还说他和对方没,也不知什么时候会离婚,就先不带人回家了,会坦白是因为觉得人生大事不该隐瞒父母。

    沈付鸣指着他的鼻骂他荒唐,胡月霞则哭了一夜,拿着结婚证反复地看,照片里的褚颜冷着一张脸,她越看越心慌,忧心忡忡地说这人不会家暴然然吧。

    沈付鸣嘴上说着你不要以貌取人,其实心里也慌得一批。

    尽沈然一年四季拍戏跑通告,男人想家暴怕是也没机会,但夫妻俩实在放心不,私去调查了褚颜,还偷偷去见过一次。

    那天碰巧是七夕,周六。褚颜在学校了一上午的实验,中午去教职工堂吃饭,吃完饭又继续实验室,午三从学校来,去逛商场买了些生活用品准备回家,路过店的时候在门站了将近半小时,去买了一束玫瑰,离开时一支送给了墙上贴的海报,海报里的沈然笑容灿烂。

    鬼鬼祟祟跟在后的沈付鸣和胡月霞神复杂地对视一

    褚颜走到家楼,一辆很普通的商务车停在旁边,全副武装的沈然从车上来,两人打了照面,双双愣住。

    褚颜先反应过来,眉间带了笑意,把玫瑰递过去。

    胡月霞全神贯注地读型,一字一句复述:“然然,七夕快乐……迎回家。”

    两天后沈然门工作,走路的姿势很是怪异,沈付鸣目眦尽裂,怒:“他果然家暴我儿!老这就去死他!”

    胡月霞连忙拉住他,“你别激动!你好好看看,再看看!”

    “还看什么?他……”

    “你看然然的,领。” 胡月霞有

    沈付鸣忍怒气定睛一看。

    “……”

    好家伙,他儿这得被折腾成什么样!

    沈然穿着一件很宽松的衬衫,只随便扣了中的两颗纽扣,款式和尺寸不像是他的衣服,里是一件白背心,锁骨底一片密集的吻痕,背心略透,仔细看还能发现过分突起的两,似乎是了……

    沈付鸣的脸红一阵黑一阵,心复杂得不知如何形容,总之对褚颜相当不满意,怒斥他为衣冠禽兽,白瞎了那一学历和那一副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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