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1/2)

    只熊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站在我坐的那把椅上。

    丁彦祺算哪门的艺术家?

    我早该想到以类聚人以群分,他是狗的好朋友那一刻,就注定了他本不会是一个好人。

    我尽心尽责不求回报给他了一午的模特,他就是以奚落我来给我回报的。

    我艹。

    狗笑够了,说,这副画得还算有平。

    丁彦祺放另一张画纸,对我说,纪文,你别生气。

    我艹,不要脸。

    他还好意思着一副斯文的表让我别生气?好像我生气了就低人一等似得。

    我算是明白他刚刚说的那些话了,日久见人心,路遥知力。有些人就是会装!

    阮荀说,看吧,我让你别答应他,你要答应他。自作孽不可活。

    我反驳不了,僵了好半天,说,我要走了。

    阮荀说,废材,你怎么这么小心

    丁彦祺说,我不会给他其他人看这幅画的,送给你好吗?

    和狗比起来,丁彦祺还是诚恳得多。

    他把那张画纸取来卷成筒,用橡缠好,递给我。

    我还没碰到,就被狗抢走了。

    他说,给他什么。

    我去抢,说,凭什么给你。

    他说,这是我用一辆车换的。你要?拿一辆车来换啊。

    他抓着我的衣服,把我扯到一边,说,我还没和你算账呢?我们有约定你不能答应他模特的,你现在还敢和我抢画,信不信我揍你。

    我看了他一,说,不要了。

    丁彦祺说,以后有时间给你画一张好的。

    我已经不相信他了。

    我看着画板上那副人画,和我一都不像,只有梢那块有一相似而已。

    我问丁彦祺,那是乐宇吗。

    他笑笑说,不是。乐宇和你还要像一些。

    我真是搞不明白画家的心理,画来的东西既不像我也不像他追忆的那个人。

    丁彦祺说,回忆总是在褪,慢慢就和最初的不一样了,无法再还原,这只是我回忆里的乐宇罢了。这是最后的回忆了。

    他叹了气,对阮荀,你总说我没走来,可我早就走来了,没走来的是你。

    阮荀皱皱眉,说,不要对我妄加评论,我们很久没见面了。

    丁彦祺稍微有讽刺的笑起来,说,他又来找你了?你还是继续给他钱吗?就算他毫不犹豫的拿烟灰缸砸你?

    阮荀摸了摸额,那个地方才拆了线不久,伤疤还是明显的。他说,他砸我是有原因的,我可以理解。

    丁彦祺哼了一声,说,阮荀,你的病到现在还是那样,一段里面不可能永远是你一方不停的纵容,迟早会问题的。就算你把全都给他,这段也未必就能久。你纵容孟夏的时候,有想过你是在害他吗?

    阮荀扬了扬眉尾,说,我给得起。

    丁彦祺说,他现在不需要你给他了,他有他的生活,他的伴侣。你为什么还要纵容他?有必要吗?他没有选择你,他就不该享受你的纵容,你的质,你的帮助。甚至是把他自己的责任和负罪加在你上。说好听,是你在帮他,说难听,他不,他受不起你给他的这些,只会害他更认不清现实。

    阮荀鼻梁,说,我不知你竟然把我看得这么低智商。我懒得和你扯。饿了,去吃饭吧。

    他转过推着我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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