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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有些颤抖，“对不起，主人，我知错了。”

    白锋哼了一声，往沙发上一躺，背对着他，一也没有要再搭理他的意思。

    郑买微望着白锋的背影，看上去难过又焦虑，现在他已经不去在意没穿这件事了，满脑只想着自己让主人失望了，主人讨厌他了吗？主人会抛弃他吗？

    郑买微越想越不安，越想越恐惧，他终于忍不住往前凑了凑，小声问了句：“主人……我可以帮您吗？”

    “！”被吵醒的白锋大骂。

    ※

    接来几天，白锋不跟他说话，也不看他，把他当成空气，视若无睹，无论郑买微说什么什么，白锋都不搭理他。对郑买微来说，白锋可以打他骂他，使唤他，羞辱他，就是不能用沉默和忽视的方式对待他，这会让他神崩溃。

    郑买微觉自己每天像活在人间地狱，接受每分每秒的神凌迟。

    白锋当过兵，谙折磨、驯服猎之，也懂得享受这一妙的过程，所以他一也不着急，乐得见到郑买微痛苦无助祈求的表。

    今天的课程白锋说不想上了，要跟老李他们玩牌，郑买微听到助理这句话，真的看到了青天白日劈闪电，由于郑买微给白锋设了特权，他在不犯病的况，有权选择自己的活动方式，所以不能迫他来自己这里。

    郑买微心十分焦虑，完全没办法工作，在院里的例行会议结束后，郑买微就急匆匆的跑去休息室巡视了。

    郑买微攥着手，冷着一张脸走了去。

    “呀，郑主任来啦？”护工一看郑买微来了，忙问候了一声。

    郑买微：“嗯，我来看看大家最近的恢复况。”

    护工和医师跟在郑买微后，郑买微在偌大的休息室里闲晃了一会，跟一些病人行了简单的对话，还跟护工询问了一些病人近期的表现，任谁都看不他来此是别有目的。

    郑买微竖着耳朵听着白锋跟那几个人的对话，但不敢去白锋那边巡视。

    “我的是对五，你用一个四能吗？拿回去！”老李拾起红桃四回到老罗怀里。

    老罗不说话，皱着眉把红桃四又放了回去。

    老李拍他的手，“笨！听不懂人话啊？”

    “啊啊啊啊啊啊！”老罗抓耳挠腮的惊叫着。

    老李双手捣住耳朵，略显怕怕的扫了一老罗。

    老罗见他怕了，冲着老李又是一串“啊啊啊”的叫声，以示警告。

    “妈的！鬼叫什么？”旁边的赵东将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扔，冲老罗喊，“大废！大傻！还让不让人玩了？”

    老罗最不听别人说他傻，顿时怒了，他大叫一声，将桌掀翻在地，纸牌也飞扬起来。

    “我！”暴脾气的赵东肾上素瞬间被激发来，盖过了镇静剂，他抄起板凳就要去砸老罗，刚犯了错的老罗如惊弓之鸟到一旁，边跑边哇哇大叫。

    一个跑一个追，惹得一屋的疯大叫大喊，有一些刺被两人跑动中撞到，也加了战局，有些老实的人看别人这样追闹很好玩，跟旁边的人互相扇嘴凑闹，你一我一就了火，扭打起来。

    只一瞬间，原本安静和谐的休息室，被他们闹得飞狗，怪叫连连，一片狼藉。

    护工连忙了警铃，监员也都冲了上去，拿着弱电敲打发疯的病人，着刺耳的哨声震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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