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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西法慢慢蹙眉：“任要有個限度。”

    路西法稍微頓了頓，拉著我的手站起來：“很晚了，我們去沐浴吧。”

    某一年再回想這個時候的景，我就想如果他再多拽我一會，哪怕是一秒，說不定我就撲過去纏著他，再不離開。咱倆還有可能一起地獄當孤魂野鬼，就是沒鬼魂，起碼也可以死一塊兒，多滋潤啊。

    媽的……耶穌真他媽把我當神看，要我放棄他，還要我傷他……要被他恨，不如一刀死我！

    路西法沒有說話。

    我說：“大家好聚好散，好吧？”

    我說：“不想調整，我想換人了。”

    丟掉了我，他還有他的理想。

    我說：“膩了。”

    一氣憋在，久久無法息，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在耳邊嗡嗡作響：“我不是任。愛這回事，本來就是要有覺才能繼續。我沒覺了……我現在腦很清楚。”

    說來以後才發現，並不困難。只是一句話而已。

    我看著殿外的聖浮裏亞，咬緊牙關，幾乎快把自己瘋：“我真的不想和你在一起。真的，真的不想。請放……開我。”最後幾個字，已經開始發抖。媽的，廢啊。

    我又走了兩步。路西法抓住我的手腕，緊緊握住，依然只是看著我不說話。

    他放手了。

    路西法繞到我的面前，言又止。

    我轉走掉。

    我說：“沒事我走了。”

    第六天練劍有點心不在焉，差點劈錯人，引起驚聲陣陣。回去

    可是丟掉了命，一切都將失去。

    路西法輕輕吐了一氣：“兩個人在一起，不可能時時刻刻都維持新鮮的。我們可以試著調整不是？”

    我搖搖頭。

    就這樣，第三天，第四天，一直都只是有點鬱悶，還能忍，沒我想得那麼要死要活。

    我激烈地回自己的手，又一次說：“路西法，我們分手。”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我面對鏡反思很久，我到底有沒有喜歡過路西法？居然除了有點鬱悶就沒覺了，汗汗汗汗汗……難一切都是我的錯覺？

    路西法回頭看著我：“今天心不好？”

    然後我一直飛呀飛一直飛，飛得滿頭大汗得像瀑布，卻沒掉一顆淚。晚上我鬧肚痛，腹瀉N次，我懷疑是淚到胃裏去，給拉了。再仔細一想，我TM怎麼可以聯想到這麼惡心的事，然後跑到床上趴著，趴了沒一會兒，TMD竟然睡著了！

    神譴 第93章

    路西法說：“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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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不要在一起了。”

    路西法一直都很有禮，從不強人所難。這次一樣。

    路西法怔了怔，沒有說話。

    第五天沒課，在屋裏百無聊賴地滾動，想著翻翻書來看，結果找到以前學的《天界史》。意識打開一看，瞅到上面飄逸的字體，意識地聯想到路西法給我複習時的樣，他天天坐在大理石桌前看文書，偶爾會抬頭對我一笑……最後意識地合上書，把它藏在床腳。

    第二天跑到七天上完課，排練。除了偶爾想一，也不覺得難過。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有需求了，DIY雖然沒路西法那個啥著，可是也不錯。然後又疲倦地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