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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地抬：“不。我只是不想让别的事涉我们的。”

    我说：“你已执意要与神对抗，是么。”

    “我会寻求一个我所要的正义。”路西法认真地看着我，“虽然我不相信那个东西真的存在，但我会找到它。……若无法寻觅，我就自己制定属于我的正义。”

    我禁不住轻笑：“以前没发现，你是个为自己理想而活的人。有理想的路西法殿，我不会再涉你。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路西法微笑：“谢谢。”

    我说：“那你告诉我，如果有一天，神杀了我，你会怎么？”

    路西法说：“我会杀了他。”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许久才说：“如果让你选择理想和我，你会选择哪一个？”路西法说：“我都要。”我说：“如果只选一个呢。”路西法笑得有些孩气：“没有选择，我都要。”

    我说：“你真是贪得无厌。”

    路西法吻过来。

    我挡住他的，他却亲吻我的手指。

    时间并不多。说一句话，似乎要耗上全的力气。

    直视着他的睛，我本没有那勇气。

    以往的力量，信心，还有，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坍塌。

    我就要失去他。

    只要我说了……我会失去他。

    不是没有自私地想过，让神杀了他，如果我支撑不住，大不了陪他挂掉。无所谓，无所谓的。

    可是现在他说了，他要寻找他的世界，他的正义。

    丢掉了我，他还有他的理想。

    可是丢掉了命，一切都将失去。

    “我们……不要在一起了。”

    神谴 第93章

    说来以后才发现，并不困难。只是一句话而已。

    路西法回看着我：“今天心不好？”

    我摇摇。

    路西法稍微顿了顿，拉着我的手站起来：“很晚了，我们去沐浴吧。”

    我激烈地回自己的手，又一次说：“路西法，我们分手。”

    妈的……耶稣真他妈把我当神看，要我放弃他，还要我伤他……要被他恨，不如一刀死我！

    路西法说：“为什么？”

    我说：“腻了。”

    路西法怔了怔，没有说话。

    我说：“没事我走了。”

    路西法轻轻吐了一气：“两个人在一起，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维持新鲜的。我们可以试着调整不是？”

    我说：“不想调整，我想换人了。”

    路西法慢慢蹙眉：“任要有个限度。”

    一气憋在，久久无法息，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我不是任。这回事，本来就是要有觉才能继续。我没觉了……我现在脑很清楚。”

    路西法没有说话。

    我转走掉。

    路西法绕到我的面前，言又止。

    我说：“大家好聚好散，好吧？”

    我又走了两步。路西法抓住我的手腕，握住，依然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我看着殿外的圣浮里亚，咬牙关，几乎快把自己疯：“我真的不想和你在一起。真的，真的不想。请放……开我。”最后几个字，已经开始发抖。妈的，废啊。

    路西法一直都很有礼，从不人所难。这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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