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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Q低也是有好的，有安。

    我走过去，微笑：“那是她当时的名字，她现在叫莉莉丝。”

    卡卡西和西西卡立刻不哭了，都转看着我。卡卡西说：“可是，路西法陛说伊撒尔是他的心上人。”我耐心解释：“她原来叫伊撒尔的时候，是路西法陛的心上人。后来路西法陛娶了她，并为她改名叫莉莉丝，这个明白了吗？”

    西西卡眨眨：“这么说，伊撒尔现在已经不是路西法陛的心上人了？”

    原来，智商太低也不好……不多解释了。

    我说：“嗯，现在他喜莉莉丝。”

    三剑客看我的神那叫一个诡异。莉莉丝轻轻缠着路西法的胳膊，倚在他的肩膀上。路西法拨了拨她的留海，自己的睛却被留海挡住。

    卡卡西说：“那你叫什么名字？”

    “米迦勒。”我笑笑，“米迦勒?亚特拉。”

    西西卡说：“米迦勒！”

    卡卡西说：“米迦勒?亚特拉！啊啊啊啊……你不要杀我！”

    西西卡说：“我讨厌天使~~~”

    他俩转了半天，又停来面面相觑片刻。卡卡西说：“但是，他很漂亮。”西西卡用力：“他的笑容是天使的传统笑容。虽然他的翅膀和颜很难看。”卡卡西说：“还是路西法陛漂亮。”西西卡说：“是的，路西法陛无人能比。”

    ……什么叫天使的传统笑容？很虚伪嘛？

    哈尼雅看了我一，无语了。

    路西法说：“走吧。”就像多说一句话就会要他命似的，毫不犹豫往回走。

    卡卡西和西西卡还在那里闹，玛门忽然晃到我旁，小声唤：“伊撒尔。”我背上一僵，没有答理他。玛门说：“嗯，还是米迦勒好听。”然后他也走掉。

    游逛就这么结束了，回拜修殿时已是午夜，我拉开窗帘去台上站着。透过对面一层的窗，我看到临窗最大的座席。那是宽得可以让四五个人在上面打坐的大桌。上面除了王的金印，呼叫侍女的摇铃以及黑羽笔、墨之外，全被堆得的文书埋没。

    我飞去，停在半空中，刚往里面看了一就往上冲。冲到一半我听到开窗的声音，可没人说话。

    我意识回，路西法正双手撑在窗台上看着我。

    我着再飞回去，悬在半空中：“陛，这么晚还在忙呢。”路西法说：“嗯，你不也在忙么。”我笑：“我只是看到这里文书多，就好奇来看看。”路西法说：“睡不着么。”我。路西法说：“那来坐坐吧。”

    “哦，好。”我朝前飞了一段，他往旁边退一步。

    我刚坐上窗台，他就伸手，故作正经地说：“丽的天使，请把手给我。”我笑着在他手上拍了一，再握住，窗台。他伸手指了指门，晶石门自动关上。

    他转走回桌旁，拿一个空杯：“喝什么，咖啡？”

    我说：“吧，一会好睡觉。”

    他莞尔一笑，把桌上的杯给我。我喝了一，在他边的椅上坐。他也跟着坐来，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忽然停了。我说：“怎么了？”他说：“界外不能少了守卫。明天是堕天日，全族都休假。”我说：“以前怎么过今年就怎么过么。”路西法，继续冥思苦想。我说：“我在你这里碑不好，但我不会太卑鄙的事。”路西法愣了愣：“不是你的事。”我说：“神也不会这事。”路西法说：“我比你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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