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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3章

    一切都完了。

    我站起来，傀儡一般往前走，一直走到台上，听玛门在旁边吼了一声：“不要到跑了行不？”

    微暗空间中的玫瑰殷红，却妖艳得几乎要锐刺。

    第五狱的景被装在圆形的框架中。

    “停，停！”玛门不耐烦地打断我，“米迦勒，就算你现了，我的生活还是照着以前的过，该开心就开心，该逍遥就逍遥，你没那么大影响力，懂了？”

    我愣了愣：“这个不是路西法？”

    路西法死了。

    我说：“我没有要你的意思。如果我的态度让你觉得为难……我真心歉。”

    “爸，你开不开心我这么叫？爸。爸。爸。爸。爸……”玛门依然满脸笑容。

    玛门说：“你觉得像就继续抱着吧。”

    环绕而上，直达界之脸的上空，已是夕时分，尤拉落的明绿被绘染上一层橘。我们飞来，玛门带我了界之右侧的树。地面由洁白的石铺成，树是半透明的，隙中漏的斜晖飞洒而，瓦解的，破碎的，稀疏照亮前方的路。

    黑龙中隐有暗焰燃烧。我们一起骑上它的背，抓它上的银扣。

    自从醒了，想起了发生的事，知自己犯了什么错，知该抓时间想办法让自己挣脱神的枷锁，知自己说什么都不能再离开他……我应该找到他，抱他，吻他，告诉他我他。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恢复意识。

    我一时不知如何作反应。

    “没有可是。”玛门又一次打断，“你希望我怎么？规规矩矩当你的儿？像哈尼雅那只哈狗一样，服从温顺地说‘我会听您的话’？”他突然微笑：“爸。老爸。”

    玛门说：“只是全界的人都知我在追你，而你不过是当着群众和我老爸了，还让所有人都知你倾心于他。你没让我为难，米迦勒殿，你只让我有一丢脸而已。”

    我说：“你和路西法的不一样，怎么能扯到一块去？”

    我说：“可是……”

    玛门说：“自己去，我走了。”我说：“你去哪里？”玛门嘴角笑：“不用你。”我说：“你还在生我的气。”玛门说：“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我说：“如果有像我这样一个人突然现在我的生活中，我也会恨不得他死。我很……”

    一切都完了。

    玛门似乎在旁边喃喃些什么。

    是这样，没错。

    安拉扑翅往空中腾飞，奋前冲，上的鳞片在疾风中泛晶波。厚重实的城墙，大雄伟的楼塔，半圆形拱穹巍峨雄跨，黑暗之城在脚天旋地转。

    玛门说：“是，不一样。我没有机会和你有一段惊天动地的过去，没有机会让你欠我，没有机会替你生

    现在，什么都没必要再谈。

    说什么天界，说什么神族，说什么哈尼雅，说什么家。

    原来玛门刚才是在和路西法玩对讲。他告诉我路西法在尤拉落，叫我去那里看他。了教堂，玛门用哨唤来安拉，庞大的黑龙停在我们面前，数次惊起蝙蝠群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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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住骷髅的，领却给玛门拽住：“杰利都死这么久了，你让人家安生好不好？”

    我坐在地上，森的光芒照在骷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