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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什么，提到哈尼雅的名字，心里就不大舒服。

    一个森森的声音忽然在贝利尔耳边响起：“想要打赢圣战，有两条捷径，我只知其中一个，就是把握意识。”

    琼斯吁一气：“还好米迦勒死了，不然估计圣战打着会很吃力了。”

    咦？这个邪恶法师说的意识……似乎有耳熟啊。

    穆林说：“先生们，麻烦你们用语说话好吗？”

    贝利尔说：“哈尼雅？就是那个杀了老爸一路奉承得到耶和华的白痴天使？”

    说到这，琼斯和贝利尔都不约而同说：“请使用语，谢谢。”

    琼斯说：“是了。这人我也蛮鄙视的。不过我们没法否认，他很刻苦。他以学风系法术生，却走的是光与风混合法路线。同时掌握两属法只有一个好，就是在战场上耐打，不会因为遇到相克属一命呜呼。天使不经打这是谁都知的，他这么对战争确实很有帮助，但对他自却毫无用。因为这个，他没有顺利从神法毕业，也无法代替拉斐尔成为风系天使之首。也就是说，除了耶和华的偏袒，他在天界的地位已经完了。”

    贝利尔说：“玛门不是一法都不会么。”

    贝利尔说：“这倒不用担心。圣战界赢定了。”

    琼斯说：“哈尼雅现在是最厉害的白法师，他在战场上地位就跟我们玛门殿一样。虽然战争不会很快结束，但一定会在他死去前结束。一旦结束，他将无法在纯属的天使群中立足。”

    琼斯说：“不会法和没天赋是两回事，或许是玛门殿不喜法呢。我想他的法天赋应该不会比哈尼雅差到哪去。”

    琼斯说：“你说得到轻巧。御前的大天使很少战，耶和华的脸我们都不知什么样，他们保留了实力。”

    贝利尔说：“他们也不知我们路西法陛的实力到底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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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恶法师说：“我的侄在潘地曼尼南工作，这些都是听路西法陛在议会时说的。低等意识是，它可以受我们的世界，而我们不能受它，你有记忆与思维而它没有。它只能简单地看着一切发展，没有喜怒哀乐悲离合。你们二者都不能互相影响，没有集，例如灵魂。中等意识只能影响一定范围的空间，那就是炽天使的原始状态。它们只能在圣殿里与耶和华沟通，但不能以这形态战。至于至等的意识和另一条捷径，陛说不便公布。”

    三人一起转过去问什么是意识。

    一直抚摸贝利尔大的邪恶法师终于开：“我们生活在三维世界，这是运动着的质存在的基本形式。时间的特是不可逆，空间是三维。时空同质运动不可分离，一旦离了这个原则，它就存在于三维外的空间，就是所谓的意识。这是黑法的专用术语，神族将它翻译成‘无形的存在’……”

    贝利尔完全无视他：“没想到自私自利的天界里居然会一个为国捐躯的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