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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天使?自以为自己很大很丽,事实早已没落的一群可怜虫罢了。”
蓝诧异地看了他许久,转过说:“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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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酒吧果然名无虚,时间还早着,客人就已在门前排成了龙。贝利尔带着那个清清瘦瘦的蓝跟在后面,一步步往里面挪。刚一不耐烦的表,就有人跑来朝贝利尔挥手,他们直接被放去。
显然这个酒吧的规模扩大了。吧台周围一圈坐满人,背影那绝对是千奇百变。正中央摆着一个斜放的大提琴,一个鬼魂用透明的尾缠住琴弦拉动,沉而浑厚,就像老者的倾诉。
一支圆型骷髅钟吊在空中,随着低沉的大提琴声旋转。
每一个客座上都摆着手骨掌烛台,就像从地底伸的亡灵之手,手心向上,手指微曲,捧着胖的红蜡烛。滴落的蜡顺着手心,染红了森白的手掌。
贝利尔刚去的时候,很多人不经意回,目光却很快逗留,但都是停留在他后人的上。
蓝有些不自在地压低帽檐,略显羞涩。
贝利尔说:“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蓝说:“哈尼,嗯,哈里。你呢?”
贝利尔说:“贝利尔。哦,哈里,你有没有看到大家都在瞪你?”
哈里没说话,只跟着他往前面走。
那些人确实是在瞪他。不能怪别人,哈里给人的觉实在不是他们喜的。
一个单翼堕天使,和一个着天使脸的邪恶法师,这搭绝对是史无前例。
两人绕着路,还差踢翻好几个人的杯,终于绕到吧台面前。吧吊着各式各样的脚杯,杯朝,橘黄的灯光过来,杯缓缓转动,就像少妇里的一泓醉意。
调酒师就是传说中的孪生恶,两人着白手,整齐地从吧取脚杯,倒,加了香槟至八分满。
就在这时,他们看见了前来的贝利尔和哈里,对望一,笑一。
“卡卡西,你看前面那两个人好像。”
“啊,真的,真的好像。”
汗,到底是谁和谁得像?
贝利尔走过去,颇大方地说:“你们看清楚,他得很像天使,而我不像。”
“哎呀,你这小孩真是没有礼貌。”
“是啊,当着人家面都说得这样的话。”
贝利尔耸肩:“我只是在说实话。”
哈里说:“像天使不好么。”
“当然当然不好了!天使的喜好很奇怪啊,白、金、天蓝,这几乎就是他们衣服发睛的主调,他们一个个还得都跟小绵羊似的,不好看不好看。”
“是啊,所有天使里,只有米迦勒看去有男人味一。”
“其他的都是人妖!”
“人妖!”
哈里微侧着,柔顺的发直落来,就像脚杯中酒的残痕,缕缕红丝真实存在,却难以捕捉。
“二位停停,给我一杯酒。”贝利尔往前微倾,“先用蓝橙味利酒沾杯,再用糖沾满粉杯,杯放冰块四个,再把十五毫升青柠果、三十五毫升橙味利酒、二十八毫升金酒滤杯里。最后放四支薄荷叶、一匙黑玫瑰枝、一勺依布香,用少许苏打将糖粉化开,加薄荷叶捣烂,再加香,搅动,旁边几的装饰一支薄荷叶、一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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