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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法的面容沉静，犹如空谷白莲。

    星缀着，就像泪掉落在空疏的海砂上。

    天使群飞向森林，女天使跟在路西法后，神憧憬。

    路西法的别院离我家不远。他和那个女天使停在路灯，安排属先睡去。爸抱着我飞回去，我从他肩后看到女天使靠路西法怀中，拉扯他的衣领。路西法搂着她，轻轻抚她的背。

    回家，洗漱完毕，我掀开窗帘，偷偷一只，往外瞥。

    别院四周无人。虫低语，灯烬垂红。

    红索吊着秋千晃悠，树叶遮去大半秋千的景。

    隐隐看到路西法坐在秋千上，女天使又坐在他上，两人面对着面，姿势很奇怪。她的裙摆已快盖不尽大，两条白白，分得很开，蹬着秋千摇晃。

    衣轻如，羽翼飞扬。

    她在他上蛇一般扭动，缠着他，腻着他，仿佛再也离不开他。

    路西法轻轻吻了她的翼，手伸她的衣服，轻轻着，着。

    她仰，张大嘴，用力往他上坐，脸红得像火烧云。路西法半闭着，腰腹也在微晃。但似乎很冷静，不像她那么疯狂。

    平时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殿，和别人这么亲近。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象，我竟到害怕。

    次日，沙利叶和加百列也坐在那个秋千上。他们比较正常。加百列不会扭，沙利叶也没有晃。我爬楼，爬到沙利叶面前，到加百列上。

    加百列摸摸我的：“米迦勒真得很漂亮，大一定是个帅小伙儿。”

    突然变这么温柔，有猫腻。

    “他这么黏路西法殿，不知以后会不会效忠殿呢。”

    加百列看也不看他。

    “只希望等米迦勒大以后路西法殿还在天界。”

    沙利叶苦笑：“你说话永远都这么直接。”

    “路西法殿和神的矛盾已不是一天两天，再这样去，他在天界想维持地位，怕是很困难。沙利叶，你明知希望渺茫，还持信仰，未必能成大事。”

    “但，不持信仰必定一事无成。”

    “你……”

    沙利叶眨眨。“你是怕闹什么事，我会离开？”

    “我对赖没兴趣。”

    “我也舍不得离开你的。”沙利叶微微歪着，睛弯成两条月亮，特别天真，“加百列，其实鬼不像所画的可怕，困难不像想象的艰难。勇敢一些，好吧？”

    加百列没有表，只是我的胳膊被她得很痛。

    我不了，想起前夜的事，看着她圆圆的，二话不说，直接上去。

    啪！

    我差被她打飞。但，我不哭，我持不懈，掀她的裙。

    还没看到，我就被沙利叶提着腋抱住。加百列急，原形毕，印堂发黑：“米迦勒，这么小就变成这样，你以后怎么得了！这是谁教你的？！”

    我指着路西法的别院：“路，路路！”

    他们对看一。

    我趴到沙利叶上，叉开，学那个女人和路西法的姿势，坐在他上，摇来摇去：“啊啊啊啊……路路……啊啊啊啊……”

    他们脸唰的就变了，由白变红，由红变青，调盘似的。

    原来男女有别。看样，那个女人真的很喜路西法啊。竟让他伸手去摸她，还用裙面的神秘地带坐在他嘘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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