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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克抬看着这一幕。

    “那么，我先带他过去，等晚些时候再过来向您报告一年级的事。”杜金森看着伊塔宁，几乎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弯起的嘴角了。

    “怀特海德……”杜金森低低地重复了一遍，然后极快地朝伊塔宁的发扫了。

    但是他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看不清他的脸。他能看见他沾着血的嘴，能看见他苍白的手指，却看不清他的脸。

    “好的，”伊塔宁地笑了笑，“当然。”

    他应该生气的，没有人可以用这么轻浮的动作对待他。但是德拉克却怎么都没能从心里找到一丝愤怒的觉，他只是顺着手指的动作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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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父亲和母亲总是很忙，总是不在家。偌大的一座尔福庄园，却空地只有他一个人。德拉克从睁开睛再到闭上睛，他能说话的对象只有走廊上一排画像。他当然明白卢修斯和纳西莎有他们的理由，但还是希望他们能回家陪他。

    细的脚杯里是一稠腥甜的。那艳丽的红，随着手指的动作慢慢了嘴里。

    “教授，能让我带伊塔宁去公共休息室吗？”杜金森说话的时候，双眨也不眨地看着白发的少年，“我能叫你伊塔宁吗？既然我们都是同学了，怀特海德太生疏了。”

    如果不说来，他会消失的。

    但是德拉克听不见。

    那只手抚上了他的脸，冰凉的指尖沿着他的脸颊轻轻动，在他的上勾搔了两。

    爸爸妈妈忙的时候，他的边也可以有他。

    但这个人是不一样的。他抱着他，他哄他睡觉，他教他怎么用杖，所以德拉克很喜他。就算知他很危险，知自己该回家，德拉克却怎么都不愿意离开他。

    他趴在他的肩上，眨眨，发现自己正对着他在耳朵上的耳钉。

    苍白的嘴被粘稠的染成一片艳红，然后说了什么。

    他是不是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德拉克试图张嘴说话，然后又发现自己一声音都发不来。

    “也好。”斯普目光在两人之间兜了一圈。

    德拉克觉得有些不对，却想不起来到底哪里了错。

    德拉克看着那只手。

    德拉克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所以他抬起想要对他说。

    尖利的獠牙和棘刺，还有翅膀尖端的骨爪都闪耀着冰冷的银光泽。还没有德拉克手指的银小龙趴伏在他的耳朵上，的卷曲缠绕着，尾刺他的耳垂里。它发现德拉

    第4章 并非初见

    伊塔宁?怀特海德看上去和刚才并没有什么不同，而弗林特?杜金森却活脱脱一个看见漂亮女人的鬼。

    心里的烦躁突然就无法克制，德拉克使劲站起来企图引起他的注意。但他脚底踩的地方却低不平，他还没站直就朝后摔了去。那只苍白的手一把拉住他，然后德拉克落一个凉凉的怀抱里。

    然后斯普发现，杜金森里一亮。

    手放脚杯，然后朝他伸过来。

    对了，他跟他一起回家不就好了？

    手指细而柔，只是那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却苍白得没有一血。

    斯普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