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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停脚步,轻轻地收了手臂,然后把自己的脸贴上他小小的,也温的,“我们的时间终于到了。”
这快到几乎转瞬即逝的一瞬决定了一切。白发少年突然在原地消失,再现时到了金发青年背后。他手里握着的木,从背后狠狠青年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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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男孩搂住他的脖,开说。
“我能送给你最好的礼,就是离开我。你不该遇见今天这些,你也不该在一个血鬼边大。”少年闭上睛,似乎无限眷恋,“所以,当你再次睁开睛的时候,要忘了这里的一切。不再记得我,也不再记得有这么一个地方。”
于是困倦毫无征兆地席卷过来,男孩开始起自己的睛来,“我不累……”说着不累,声音却混起来。
卷二:药学助教
黑暗仿佛成了有形有质的,在毫无光源的礼堂里渐渐聚拢凝结,最后缩成一个人的形状。
“我只要伊尔。”
金发青年的肩膀上仿佛被无形的刀刃切开,一片血。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惨嚎一声,摇了摇倒退好几步猛烈息起来。
“血鬼不能杀害同族……”惊恐渐渐无法抑制,金发青年仿佛终于找到了希望,连声音也明亮起来。
惊吓、窒息还有几乎扭断脖的痛苦,让男孩趴在少年的肩好时间都不肯说话也不肯抬。
“德拉克,你还在生气吗?”白发少年的声音里不止有无奈,还有些小心翼翼。
“一千年……”
夜,理应空无一人的礼堂响起一轻柔的声音。褪去法装饰的天板回复它最原始的面貌,的穹刻画着无数的法生,而其中最多的,是蛇。
而白发少年却只是将男孩搂自己怀里,好像对待什么重要的宝一样,他小心地抱着他,然后轻轻拍着他的背。
金发青年一愕。
第12章 午夜
“不好。”男孩压低眉,将自己的不悦表达得清清楚楚,“伊尔……”
男孩只是搂住少年的脖,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
“你帮了我。”白发少年伸手抚去他的泪,“所以送你一份礼好吗?”
少年轻吻了男孩的脸颊,然后抬起手。他指尖一白光轻易没男孩额,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男孩甚至连“嗯”一声都没能到,突然扑在他肩上立时睡了过去。
“德拉克,我送你回家。”
“嗯?”
“不累,那么把睛闭上休息一会好吗?”少年只是继续在他耳边低语。
“萨拉查,”宽大的兜帽掩去了人形的脸,却没能掩盖住他的声音,以及声音里
而白发少年却只是叹息了一声,然后摇摇。
“礼的事可以慢慢再说,德拉克,你不觉得累吗?”白发少年直视着男孩的睛,他的声音似乎比刚才多了些什么。
“听上去,倒像是我得到了一份礼。”白发少年绽开微笑,将自己的额贴上了男孩的额,“但是德拉克,这是不可以的。我可以是灾厄,是麻烦,是诅咒,却永远不会是一份好礼。换一个好不好?”
金发青年连惨叫都不到,“噗”一声化成血模糊的一团爆散开来。
男孩抬起,脸上满是泪痕,却还是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