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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听到他的呼声。又比如他并不需要靠泪来保持球,所以眨对他来说就仅仅只是一“表”。而他像人类一样表现疲倦和需要睡眠,这似乎还是第一次。
德拉克不想叫醒他,于是索在书桌的边沿上坐来,然后前倾了凑近看他。
伊塔宁的肤几乎毫无瑕疵。光细腻,看上去完全不像与他外表同龄的人类那样。除了苍白到一血都没有,他没有雀斑、没有青痘,当然也没有皱纹。德拉克撇了嘴角,如果可以让他隐藏份去推销教父的容药,效果一定相当惊人。
德拉克的视线移到他的耳朵上,那里盘踞着一条银的小龙。
这只工细的法耳饰像是被伊塔宁影响了一样,表现一副和睡意努力搏斗的样。它一歪爪来,细的龙整个垂来挂在伊塔宁的耳朵上,呼呼地睡过去了。德拉克伸手指摸了摸龙尾,细小的银龙陡然一惊,“噌”一猛抬起,只可惜没过两秒钟又趴了去。
德拉克一阵好笑。
他伸手企图再戳的时候银龙已经有了准备,张大它比羽笔尖大不了多少的嘴,狠狠一朝德拉克的手指咬来。他立刻手躲开,却不想因为前倾,指尖碰到了伊塔宁的脖。
德拉克一怔。
指尖那微凉又柔的觉,像一把钥匙,陡然打开了那藏在心底,连他自己都已经忘记的匣。
他喜这个人微凉的拥抱。
他喜这个人在他耳边的轻语。
他喜这个时时刻刻里只有他的人。
他……
烈的陡然从心底溅来,无数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就好像他突然从自己家安静的书房,一幻影移形到了霍格沃兹嘈杂的大礼堂。
他一怔,忍不住就一缩手。只是当指尖脱离肤的瞬间,所有的觉都一起消失得净净,仿佛刚才不过是他的错觉一样。
德拉克眨了眨,对着自己的手掌看了好一会,然后才抬起像看着什么不可理解的事一样,看着伊塔宁的脖。最后,他慢慢地也迟疑地再次将手贴了过去。
而这一回,觉却简单得多。心底慢慢升起一带着酸意的温。只是15岁的少年,从小被惯的孩,向来衣无忧的德拉克,在那一刻突然明白了何谓“失而复得”。
这个人是……
“你想什么?”白发的血鬼毫无征兆地睁开睛,于是绿与蓝灰的睛在几乎没有距离的地方对视。
德拉克一时没反应过来,伊塔宁眉一挑,朝他的手看了。
德拉克跟着往看,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全伸伊塔宁的衣领,而他更是前倾着,看上去就像是要……
“噌”一,德拉克好像被某咒击中一样猛回手,用力朝后一仰。他脸上泛起一阵淡淡的粉,“我,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心……”
话没说完,德拉克就觉得自己嗓门太大只能显得自己贼心虚。他偷瞟一伊塔宁,却见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样看着他,那双橄榄石一样的睛里满是某轻快的亮。德拉克不知怎么的,脸上突然一阵发。
不知是被他的神,还是因为自己的脸红,更为尴尬的德拉克只能另找话题,企图蒙混过关,“对了,你刚才是在睡觉?”
“我累了。”伊塔宁转开,连声音也低了几分。
“累了?”即使对方表达不愿意多谈的样,德拉克却反而被勾起了好奇心,“你也会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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