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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提起我法史的期中论文。”欧文顿了顿，“也别提那些我提前收到的圣诞礼。”

    ——当欧文和卢修斯走火车，在去往萨图努斯的路上时，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是怎样的圣诞晚餐。或者说，这将是一个怎样的……圣诞节。

    “哈——说不定那位大人会到十分满意呢。”

    卢修斯的眉扬了起来。

    “我发誓我不是在影什么——但不，我打赌他不会。尤其是在另外那三个人作为比较对象都存在不同程度的生理和心理缺陷的况——症状最轻的那个上有个直径三英寸的丑陋瘤，外加在听到‘婚姻’这个单词后会产生不明原因的重度癫痫。”

    “后者可以理解，”卢修斯慢条斯理地说，他从容地向后靠住火车座位的垫，“我看到那些粉红的卡片已经被你小心地焚毁了。可是那篇论文明明你取得了优秀的成绩——我是说，你至少不像米尔顿·沃特森那个傻瓜，他的题目是《宗教的意义——论梅林的能力与上帝相承或是相悖》，结果分数惨不忍睹。”

    “别傻了，”欧文非常沉得住气，“我当然没有。”

    “我知。”这回语气沉的人变成了欧文，“但我认为有些人不会乐意得知在那篇论文里我把他和另外三个史上臭名昭著的黑巫师行了对比论证。”

    ——不知的人还以为他们要面临什么大的危机呢，实际上这只是五个斯莱特林的斗智斗勇。尔福家的老家养小灵克里斯现在台阶上方，站在大的石中间，雪飘着落在在他半秃的，和他耳朵里的绒一样洁白。

    然而欧文和卢修斯谁也没有太多关注这些，他们突然停住脚步，在越来越明亮的光线里互相对视了一秒。

    卢修斯沉地打量了欧文很久，终于轻声开：“我怀疑你已经写信告诉她了。”

    “那么说说你的条件吧。”

    然而欧文不以为意地继续说了去：“放心吧，我决不告诉柳克丽霞你在这学期新往对象的数量和名字——你看，我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全都是女生；当然我也不会说你从来没有好好绑住发的事实，以及你终于发现了一个卓有成效的咒语把发带全销毁——作为换，我只有一个微不足的条件。”

    卢修斯轻声问：“那么——我们结成同盟了？”

    当他们终于走那扇黑沉沉的铁门，走上宅邸前宽阔的石板路时，鹅似的大雪正漫天飞舞。窗上映着纳吉尼T字型爬架的影，橙的温灯光透菱形玻璃，照亮树篱后的园，一些冰晶雕像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不怕冷的晶翅灵快地穿梭其间，相互嬉戏。

    “用不着这么郑重——直说了吧，我也想拜托你一件事。”

    “……”

    欧文毅地：“——坦率的、忠诚的同盟。”

    “圣诞快乐！”克里斯鞠了一躬，为他们打开大门，明亮的橘光瞬间倾斜来，铺满了大理石台阶，家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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