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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了给军打工七天，只要是军的安排他都听，不论是何常青还是张常青，说什么夏灿什么，只要七天结束以前把他送回去，他一都不会介意。

    大地在轻微震颤，房的灯左右摇摆，但大家已经习惯了，余震嘛，见多了。

    我们希望你留在首都。中年妇女说：另一位空间持有者也在这里，我们相信还有更多想你们一样的人。

    何常青的警卫说何常青把空间给了二儿何霜然，那么老何常给他说的冰然给我打电话说想和你见见。就真他妈让人骨悚然了，尤其是这死了儿也不到一个半月，脸上半悲伤都没，之前说起女人打死几个兵，夏灿还以为他惜手呢，没想到

    何常青说空间叫永恒之，没说作用，只说给了冰然，冰然在首都。

    夏灿说：我不和神经病玩，这趟放还有三天多结束，我回西安之后你们最好找个脑正常的人来。

    说实话，从第一天遇到何常青的时候他就完全不理解何常青的行事和作为，一会儿严肃，一会儿嬉笑脸，一会儿和蔼可亲，一会儿怀天正义凛然，一会儿又国仇家恨苦大仇

    有蔬菜有果，有有电还能逛超市看电影，但大家都嚷嚷着末世来啦！

    夏灿心想这事对别人来说疼，对自己来说事都不算，何常青死活和他有半钱的关系？

    别人家的孩死不完，夏灿才不会因为何常青是个丧失的父亲这傻理由去看何常青半。

    更让夏灿心里发的是何常青嘴里的冰然。

    何常青的警卫小刘不说话，他是何常青的警备员，了也有快六年了，他是最早发现何常青神问题的人，向上面反映汇报了，但都没有被重视，都觉得是正常况，过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

    夏灿觉得好笑，去年夏天突然到冬天的时候所有人都喊着末日来啦！末日来啦！

    他是给军打工，不是给何常青打工。

    但现在况越来越糟，何常青有时候半夜自己和自己说话，有时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又似乎在和何冰然说话这样去迟早。

    昨天看军收的报，珠峰度增加了快四百米，靠海的H省和C省已经给海五分之四，再继续玩大家都得往黄土原跑。

    结果今年什么都缺，工厂倒闭，粮颗粒无收，接连地震，要么旱到死，要么暴雨洪，结果反而没人说末世了。

    不是吧，这都可以？

    确实没到末世嘛，只要人还没全死完，就不是末世。

    所以即使是洲大陆已经给灰痕成死地，中东和北欧人没了十分之九，看着连剩的都保不住的时候大家都持说没到末世。

    小刘很尴尬。

    他问过其他人，何冰然是何常青的大儿，追捕那个偷粮的疯宅女的时候被那女人一枪打中脑袋，当场就死了。

    这几天他越来越觉奇怪。

    他只是警备员，把这事说来已经是天大的错，本没有能力去左右局势。

    你好小朋友，我们是军的人，你不用害怕，我们只是希望和你谈谈。穿军装的妇女说话，已经在座位上的几个大叔大伯也都在兴致地观察夏灿。

    今年全国上粮几乎颗粒无收，蔬菜这玩意也几乎见不到面了，勉土豆洋葱还能看到，果已经完全绝迹。

    大家全都说这只是灾荒，是暂时的，很快就要再次太平起来。

    好在粮还够，不然就真的是世界末日了。

    还有之前，要不是自己养气功夫到家，早就灭掉这群傻，他还敢开会似的讲空话劝自己国，敢于牺牲，夏灿不是不国，他是不理解这傻到底是怎么爬上军位的。

    夏灿不说话，大家也不在意，小孩嘛，正常。

    那你就能理解阿三哥今年还有心发动第三宗教圣战，佛教徒跟基督教还有伊斯兰教徒用导弹、重机枪和坦克播撒主神荣光时候其他国家的心。

    饶你狗命是实在觉得这灾年里人祸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参一脚，你看看要是换成和平年代老怎么收拾你。

    你儿死了你来报复我？

    更别说越南那边又连续三场大地震，连着云贵都快颤散架了，国今年两大三小五场地震也早把准备回家乡重建的人的心思全埋废墟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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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灿在去龙库的路上给人把直升机给压制迫降之后行带首都，一路上他都非常安静，半句话也没说。

    说实话夏灿不太适应被人盯着的觉，也没兴趣知这些人想说什么，多说无益，有什么要他的告诉他就是。

    所以他是神经病对吧？夏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