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噩梦与复苏(1/4)

    哈利曾经真心的期待圣诞节的来临，就算这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多少好的回忆，但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的圣诞假期会变成一场糟糕的噩梦，这期间他好像一直活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冰窖里，整个世界都是冰冷灰暗的，没有一丝温的光。

    这些天哈利神恍恍惚惚，他总是睡不着，就算着自己睡了，到来却还是从噩梦中醒来。他总是梦见同一个场景，女人低哑的声音森如鬼魅，她只重复着一句令人骨悚然的话——

    “一忘皆空。”

    那时候的他，站在一旁睁睁的看着一细碎的银白光芒落躺着的小男孩的脑袋上，想要阻止，但他扑过去却发现那只是一团空气，每一回他都狠狠的摔在地上动弹不得，被迫看着女人嘴角得逞的笑容，不断的凌迟着他膛里最为脆弱的脏。

    一遍又一遍。

    然后，他从噩梦中醒来，再也无法眠。

    因为他意识到，那并不是噩梦，而是他真实的记忆。

    那件事发生以后，他尝试着了1964年的记忆，可那些记忆就只是记忆。他无法那个世界——这证实了他的猜测。在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斯普的记忆了。

    因为他不敢。

    他害怕再一次，他会再一次因为冲动而导致更为严重的后果。

    所有的场景历历在目，痛苦得让他想对自己一忘皆空——忘掉这些记忆，忘掉自己可以通过记忆能够碰到斯普的世界，忘掉自己曾经妄想可以改变斯普的成轨迹。

    哈利甚至想过，或许没有记忆，就没有痛苦。

    但事实告诉他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试过把那一段记忆来冥想盆里，这样他的大脑里面就不会再有这一段记忆了——记忆不可复制，只有唯一的一段——可是当晚上他躺在那张冷冰冰的床上睡着以后，女人依旧现在他的梦里，没有了记忆支撑，那一段梦境更是把他拉了地狱的渊，醒来的时候他浑都在发抖，冰冷得像是一行尸走般失去了温度。

    没有了那段记忆，痛苦依旧如影随形的跟着他，这些影如附骨之疽一般的埋了他的里，不断啃噬着他的心脏。

    在接来剩余的假期里，哈利本没有走他的卧室。圣诞假期其实并不，但对于在噩梦中的哈利却像是度过了最为难挨的时节，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直到学生们的圣诞假期结束前的两天，也是霍格沃茨教职工们假期结束的日，哈利被迫从房间里走来，他才第一次呼到了卧室外的空气。

    他的状态并不好，哪怕他喝了活力补充剂、提神剂，拍打着自己的脸颊让自己看起来更有神，旁人还是一看了他的不对劲，为此麦格并没有对他任何的安排。

    哈利并不是没有发现其他人忧虑的光，可是他无法对别人倾诉、事实上，没有人知他经历了什么，更没有人能够帮助他。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麦格在会议后把他留来，不无担忧的看着他：“你看起来很糟糕，圣诞节后你一直不见踪影，我并没有收到你离开霍格沃茨的申请，这表明了你大半个假期都从未从你的卧室踏了一步，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能不能告诉我？”

    哈利避开麦格探索的目光，意识的摇了摇：“没事，我只是最近休息得不太好。”

    “你看起来很虚弱，”麦格毫不讳言的说，“哈利，你的状态看起来越来越不好，如果真的了什么事儿，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解决问题，还有霍格沃茨的其他人，他们都十分愿意帮助你。”

    她的脸庞看起来很严肃，这让哈利有那么一瞬间觉到了来自亲人般的温，但很快，那仅有的温度，被一个大的黑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

    哈利苦笑的继续摇，这件事不是旁人能够解决。

    他独自了一个无底里爬不上来，别人就算知他在里，却本没有办法预测到抛的绳需要多，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

    ——与其给予希望后再打破，不如从来没有给予过希望。这是他不久前才学到的。

    “我保证不会影响到我的授课。”哈利保证。

    看见这样的哈利，麦格的嘴越抿越，“哈利，你知，并不是授课的问题，而是我们所有人都担心你。”

    哈利沉默看了麦格好半晌，却最终没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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