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冷面和尚(5)H(1/2)

    小和尚似乎被许多别有用心的女香客这般问过,不疾不徐地答:“在后山荩竹房中,不过知玄师叔素来不私见寺外的香客。”

    这话是摆明了拒绝的意思?明叶心默默腹诽,要不是任务目标,谁见那臭和尚,不过面上还是着矜持的笑:“劳大师提醒,苏婴也只是问问。”小和尚便不再开,引她到后院禅房,躬:“夜已了,还请施主歇息。”

    明叶回礼送别小和尚。她转回屋,焦躁不安地来回彳亍,等意识到外面没人,才偷偷提着裙摆,溜禅房。

    明月悬,一地银光凉薄似。明叶总觉得这寺庙里太过清冷,分明每日的香客络绎不绝,香火鼎盛,却总渗着一不沾人间烟火气的寒凉,她打了个哆嗦,摸索着向荩竹房去了。

    甫至院落外,便听见姑娘搭搭的啜泣,明叶心念电转,躲在角落默默地听墙角,只听那姑娘毫无羞耻之心:“当真是个冷面和尚!这合散是本公主向皇兄特意求来的,你既已吃,为何还无反应”她顿了顿,继续:“难不成本就不是男人?”

    公、公主?明叶小幅度地咽唾沫,她给和尚喂了合散?这位公主未免太直接,不过听她的意思,和尚就是吃了剧烈的药,也不曾有分毫动,难怪公主问他是不是男人。

    不会真不是吧?明叶赶,这不行,不然她的任务怎么完成?

    公主又指责些什么,明叶没大听,最后只有知玄清清冷冷地送客:“公主请回吧。”明叶叹了气。

    接来便是开门的响动,那荩竹房是实打实用竹搭建的,两扇纸糊的推拉门哗啦啦打开,公主面上布满未的泪痕,将门前的走廊踩得啪啪响,最后犹自不甘地走回廊,气匆匆地离开了。

    明叶轻咬,明亮的睛在暗里若隐若现,她目送公主与随行的侍从远去,气。

    夜中寒凉的沾着檀香味儿的空气涌肺腔,她咬牙,舍不得孩不住狼。给自己完一番心理建设,提着裙摆踏上竹制的回廊。

    明叶尚未来得及推门,便听见里边一声低低的、压抑过的,像濒临绝境的野兽,被封住了,连淋漓尽致的咆哮也无法发,只能断断续续地气。明叶葱尖似的指搁在门扉退维谷。

    里面的动静时大时小,起起伏伏,没多久,似乎那人忍得难耐急了,蓦然开始念佛经,初见时当着数百位香客的面,端坐于台之上,无悲无喜讲经的和尚,此刻反复念着一句:“即是空,空即是。”

    清寒的嗓徒染不稳的气息,抖落了一串珠帘,闺里隐隐绰绰媚的影儿。

    其实合散已经发作了,只是和尚当着公主的面,生生忍了去。把二十年诵读的清规戒律当作腹前的锁环,用清冷枯寂压满腹望,和尚心心念念的,只是一尊面相慈悲、无的佛。

    明叶推开门,月光自她后一如瀑,微风撩起她乌黑的发。盘坐着念心经的和尚猛然抬,双目不再淡漠寒凉,如攫住猎的秃鹰,凶狠地瞪着了突如其来的俏女

    俊的面颊密布忍来的汗,天青僧袍已撑起了可怕的帐篷,狼狈却又难掩渴望地凝视她。

    看那在上的人跌落泥潭,不知何故,明叶心里最后一胆怯为幸灾乐祸所替代,她戏谑地说:“大师,好致。”女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帐篷。

    满室檀香,并一甜腻的药香,似要挣脱束缚,化作野兽奔袭。

    明叶就想知这和尚到底有多能忍,她没合后的房门,方便随时逃跑,哂笑着步到知玄旁,跪,双臂撑在他肩,能察觉他似有似无的战栗,媚的红贴着他肤,薄薄地气:“大师,家是山里修行百年的狐狸,贪图大师已久,不知大师可否与一度宵?”

    知玄忍到极致,浑的每一无不血贲张,的像几撑破束缚的顽石,挤压着佛门清规戒律,挤压着二十年来守的最后一门。

    月,也太暧昧。

    合散剧烈的药效冲破理智的弦,轻而易举捉住不设防的腕的瞬间,冰凉的叫嚣着冲大脑,还想要更多,未曾会过人间销魂滋味的清冷和尚莽得仿若稚,翻将她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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