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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他了。”

    季为客没底气反驳，只抿抿嘴无言。林问沥接话茬，上来就没好话，：“为客，有些事师兄不准我们说，因为说了你也不会信。”

    说完林问沥就停住了，似乎是有意为之。季为客正等着他的句，然而许久都没人说话。沉默中只听得见风怒号。

    林问沥又沉默一会儿，试探：“啥玩意，没人拦着我说？”

    白问知他是要说沈问澜不让说的，幽幽：“因为说了他不信是大众一致的想法。”

    林问沥：“……”

    白问看他忌惮沈问澜，又实在不忍心沈问澜这么憋着——师兄二人看掌门这么憋着，他自己没事，反倒把他俩快憋得肺炸了，白问便一脚替他踩了这雷：“算了，你再把这雷踩了怕是真的要被踹山，我说吧。”

    他轻轻摇着折扇，：“五年前你被讨伐，那次大围剿浩浩，就连沈问澜都亲自前去大义灭亲，更是穷追不舍，挖你一后你自伤双目，向天发誓从此不练剑，从此相忘江湖——这是你以为的版本，是不是？”

    季为客皱了皱眉，提到这事左都还隐隐作痛，他冷声：“怎么，你们要给他开脱？”

    “所以我就说你不信。这事我只到为止，你可以不放在心上，百主的嘴，说什么都是飘的，是吧。”白问自嘲笑了一声，收起折扇，缓缓，“你被讨伐的时候，师兄得到的消息是，查明真相，暂关押你于地牢。”

    “等我们到地牢的时候，才发现不对，为时已晚。”

    白问话刚说一半，就被他一声冷笑打断了。

    季为客实在觉得这太好笑了，他甚至不太明白沈问澜这搞得是哪一，他带着悲凉的颤音，：“你是想说，那天冲到我面前刺我的沈问澜是假的，凝风是假的，他伸手挖我睛是假的，剑上涂毒也是假的，是不是？”

    白问笑不来了，他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皱着眉，并无辩解。

    苏槐见状不好，连拉了拉他袖，：“别，别动气……”

    “！”季为客吼，多年来心底的恨意此刻方是厚积薄发，若是沈问澜此刻在他面前，他怕是要直接动手了。

    “我什么都没！一件都不是我的！他凭什么不信我！谁都能不信我，他怎么不信我！？”

    林问沥万万没想到能有这么大反应，呆呆的听到这儿，一无名火燃了起来，终于一拍桌：“你说什么东西？他不信你？他什么时候不信你了？！”

    季为客反驳：“他信过我！？”

    林问沥又要反驳，白问连忙赶在他面前喝：“停！”

    “他……掌门师兄又没……！”

    “到为止，多说无用。”白问转回藤椅边坐，又笑：“为辽，好歹久别重逢，拉着去叙叙旧吧。”

    庄为辽心领神会，拉着走了。苏槐站在一边早就觉得这些不该听，脆在一边抠墙玩——他觉得他不该跟着季为客跑过来，他想念他的药铺。

    白问又不瞎，早看见这人了。早在林问沥心思全在季为客上的时候就把他浑上打量了个遍——决门如今弟不是一般的稀少，能添个是一个，不是白萝卜红萝卜，能萝卜坑的都是好萝卜。

    从前白问收弟很挑，当没有弟可以挑的时候他只有一个标准：活的就行。

    于是白问笑眯眯：“那边那个小兄弟，来拜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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