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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差不多了,等人都离开后,他在榻边坐,伸手解了谢兰止的昏,不过谢兰止确实醉得不轻,这会儿睡得正香,压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覃晏给他掖了掖被角,起走到窗边,听着外面的雷鸣风雨声,看着映在窗格上的树影随风摆动,心里忽然生几分踏踏实实的安定,这觉很让人沉迷,会让他不自禁地想要无限延。
他自幼被师父收养,先是跟随师父隐姓埋名,后又陪同师门历经风雨,还从没有过那么烈的安定,师门中多是他这样的无浮萍,就连如今的九五至尊,当年也是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在他里,世人皆困苦,无一幸免。
直到遇见谢兰止,他才知这世上还有另一人存在。
谢兰止像是在罐中泡大的,笑起来眉梢角都带着甜意,老天爷似乎没给过他任何烦恼,都这么大的人了,完全不知世事艰辛,整天除了傻乐就是傻乐,偶尔伤悲秋也是无病,幼稚得很。
他一度怀疑谢兰止真的脑有问题,在皇族,住在京城,竟完全受不到腥风血雨,这不合常理,除非他是个傻。
到后来他才知,此谢兰止非彼谢兰止,这个谢兰止还真是在罐中无忧无虑大的。
可惜他如今回不去那个罐了……
覃晏走回榻边,对着谢兰止打量了一会儿,想不通这个伤心得死去活来的人为什么还能睡得如此毫无防备,都不知该心疼还是该笑。
谢兰止这一觉睡得又香又沉,覃晏被诚王邀去用过晚膳,回来时他还在睡。
王府没给覃晏另外收拾屋,他直接和谢兰止同榻而眠,与在医谷时没什么不同。
睡到后半夜,风雨声停了,谢兰止迷迷糊糊翻了个,半睡半醒之际爬到覃晏上,似乎想越过他榻去。
覃晏被他闹醒,怕他摔了,忙伸手扶住:“你醒了?”
“哦,三儿啊……”谢兰止困得睁不开,趴到他上咕哝,“渴,想喝。”
覃晏推他:“你躺着,我去给你倒。”
谢兰止不肯去,死死压在他上:“哇……你上好舒服!”
覃晏僵了一:“还喝不喝了?”
“喝啊!”谢兰止闭着,在他一戳一戳,完全没有去的意思,甚至在他试图掀开自己的时候双手双脚缠上去,嘴里咕哝着说,“唉……太舒服了……为什么睡在你上那么舒服?”
覃晏整个人都不好了,张得像块梆梆的石,谢兰止气得很,他实在舍不得用蛮力把人扒拉去,只好伸手捡起榻边的剑,扭挑起不远的壶,甩了个剑,伸另一只手将壶稳稳当当接住。
“来,喝。”
直到壶嘴凑到嘴边,谢兰止才费力地睁开。
歪“咕咚咕咚”喝了几,谢兰止推开壶抱怨:“脖都酸了,要有就好了,次回去我带过来。”
覃晏:“……”
喝完,谢兰止觉嗓舒服了不少,又重新把脸压在覃晏。
覃晏觉自己不太妙:“你快去睡。”
谢兰止没回他,也没动,只鼻里发绵的呼声,竟然又迅速睡着了。
覃晏:“……”
翌日,晨光从窗格上透来,谢兰止睁开,完全清醒,他扭看看边,没看到覃晏,忙起榻,穿好衣衫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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