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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说完迫不及待地关上门,转冲卧房,一扎被窝里。
覃晏拿着那些肌,滋滋地回了诚王府,回去的时候谢兰止换了个睡姿,依旧没有醒来的意思,他凑近看了看,转去了净房,关上门上灯,“窸窸窣窣”一通忙活,终于把肌贴好了,贴完后又对着镜前后左右照了照,满意的神中略几分羞耻,这才将衣衫重新穿好。
如今天,衫外衫都是穿的宽松的,这会儿材变得壮实了,衣衫也仍旧穿得,只是行动间稍有些绷,隐隐衬得面鼓鼓的。
覃晏越发觉得羞耻,捂着极速剧烈的心把灯熄了,重新回到卧房,在谢兰止边躺。
经过一番折腾,天已经蒙蒙亮了,谢兰止翻了个,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嗓音微哑:“三儿,我去嘘嘘。”
谢兰止了嗓:“……哦。”
谢兰止从他上爬过去,了榻摸索着去了净房,覃晏在榻上翻来覆去地煎熬着,心里寻思着待天明后怎样跟他开提“摸一摸”的事才显得不那么刻意。
煎熬了一会儿,谢兰止回来了,也不知怎么了脚让鞋绊了一,“啪唧”一声摔到覃晏上。
覃晏忙伸手去扶他,关切:“慢!”
“哦。”谢兰止再次从他上翻过去,躺后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又翻回来,“三儿?”
覃晏在迷蒙的晨中颤着嗓应:“哎!”
谢兰止一只手摸到他上。
覃晏:“!!!”
谢兰止咕哝着说:“好奇怪哦……”
“哪里……哪里奇怪?”
谢兰止本想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弹的”,结果不知怎么了,就换成:“我摸你你竟然不躲?”
覃晏作镇定:“昨天答应你的,这会儿天快亮了,算是第二天了。”
谢兰止“哦”了一声,猛然惊醒,一个鲤鱼打从榻上坐起来:“哇!真给我摸啊?!”
覃晏觉得躺着给他摸实在太那什么了,容易事,就赶也跟着坐起来:“嗯。”
谢兰止“嗷”一嗓激动地扑到他上,才洗过的冰凉的手“刷”一从他衣衫摆钻去。
覃晏全肌猛然一收,从到脚都麻了。
因为他反应太过激烈,甚至还抖了一,迟钝如谢兰止都察觉到了,想了一连忙将手来:“冻到你了吧?哎我先搓搓……”说着就开始搓起手来,边搓边送到嘴边哈气。
覃晏上贴着一层假,本不觉得他手凉,见他这么郑重其事,觉全都尴尬得要烧起来。
谢兰止搓完手在自己脸上摸摸,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去扯他衣摆,一脸虔诚地把两只爪伸去。
“我靠!”谢兰止震惊得无以复加,“你肌怎么这么?!”
覃晏隐约有偷来的虚荣,又因为这虚荣加重了羞耻,更因为好不容易给他摸了一,却由于隔着一层假完全觉不到他手心的温度,生的悔意,几相加成后,覃晏脑里混了,得话都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愣愣地由着谢兰止上其手。
“肌大汉啊卧槽!”
“哇!这个肱二肌简直了!”
“八块腹肌太标准了,好!”
谢兰止摸着摸着已经将覃晏的衣襟彻底扯开了,这会儿还是盛夏,压没什么凉意,覃晏就袒、生无可恋地任他看任他摸,满“悔不当初”的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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