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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其实我以前最不喜的，就是你这样的大少爷。”

    黎若森没有说话。

    “趾气扬的，比如你大哥。”沈霄说着皱眉，然后看了黎若森一，又放松了来，“但是一切都过去了，我不再是十五岁的我，不会再那样狭隘了。”他看着黎若森，“吴涛应该对你说的，我想他肯定想跟你说，为什么没有说？”

    “我没有让他说。”黎若森说，“我没有任何想探听别人隐私的事。”

    “其实不算隐私。”沈霄说，“那个地方的人都知，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小混混不学好而已，也就是我不红。”他自嘲地笑了，“不然分分钟被扒来，就是个黑历史。”

    “但是人总是会大的。”沈霄说，他看着黎若森，表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我就是不明白，你喜我什么呢？”

    他突然伸手，抓住了黎若森的手，“这么多年，黎家一直把你保护得很好。”他看着黎若森没有一丝老茧的双手，无论是指甲还是肤，都是一辈没受过半委屈的样。

    “所以你不知外面的人有多坏。”他对黎若森说，“你见过的人有多少呢？除了黎家的，和你哥哥的合作伙伴，我想连那些合作伙伴，你都没有见过，不然外面不会没人知，黎家二少爷什么样，甚至连名字都不清楚。”

    “你看，我完全可以假装喜你，对你好，你那么好骗。”沈霄慢慢说着，“你写过很多故事，你以为自己或许懂了人间百态，但那都是你从书上看到的，你经历过吗？没有。你的世界里没有坏人的，小公主。”他抓着黎若森的手指，突然亲吻了一指尖，黎若森反地想缩回手，却被他抓住了，“你有想过，你喜过，会遇到这样的事吗？”

    他看着黎若森的脸，“你应该知这些事，对吧。”他说，“即使黎家再怎样，这些你应该是知的。”

    他仔细观察黎若森的反应，从他的反应里，知他至少是备这些基本常识的，他突然有些好奇，“你是从哪儿知的。”他不觉得黎家那位大哥会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这些，也不觉得那个大哥会让其他人告诉他这些知识，“教坏”他的弟弟。

    黎若森突然回了手，他低着，像个犯错的小学生。

    沈霄就这么看着黎若森，然后脑袋里冒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他觉得这个想法太荒谬了，但是黎若森的反应，却怎么都很难不让他联想到这个。

    “……林三？”他小心翼翼地问。

    黎若森没有说话。

    沈霄这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吧。”黎若森低声说，“在此之前，我没接过这些。”他的声音很轻，仿佛一阵风都能散了，“若宇知的都比我多。”

    “你大哥是准备把你养成，年纪一到就嫁，然后什么都不懂，全给丈夫就可以的封建时代小媳妇吗？”沈霄说。

    “谁知呢。”黎若森说，或许是因为已经被沈霄知了所有的秘密，所以他反倒没有之前那么拘束了，他把手放在沈霄的手上，“如果你是坏人呢？”他问，“你会怎么？”

    沈霄站了起来，他走到桌边，一香烟，燃之后，了一，“你知，如果你是个女人，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是在诱惑我。”他靠在桌上，“我会怎么？你没看过那些坏故事吗？或者我演过的坏角？我或许觉得你得好看又好骗，还该死得有钱，然后就睡了你，还对你甜言语，让你对我死心塌地。”他吐了个烟圈，“你大哥也拿我没有办法。”他想了想，反倒真笑了来，“不对，他或许会找杀手暗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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