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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行。

    “现在觉得无所谓了？”李导又喝了一酒，他拿起桌上的烟盒，递给了沈霄和自己。

    “你是彻底趁着夫人不在，放纵自己了？”沈霄喝了酒之后，也放松了很多，语气再也没有之前的拘束。

    “到时候说是你的。”李导说着，就燃了香烟，然后把打火机扔给了沈霄。

    沈霄也燃了，他了一烟之后才说，“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年轻了，我留给的时间不多了，我也还很年轻，我留给电影的时间还很多。”沈霄说，“所以这只是一次的放弃而已。”他看着李导，“你觉得这是你的巅峰作品？”

    “你不用这样激我。”李导慢条斯理地说，“我不知这是不是我的巅峰作品，但是我知，我创作的巅峰期可能已经过去了，我是真的老了，我的技术是成熟了，但是思想可能已经老了。”

    “次搞创作是几年之后，我已经不知了。”李导说，“我有时候很怀念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脑袋里有很多的想法，每次看国外的电影，跟在国的制片厂里，跟着别人学，看东西是怎么用的……那个时候能用的东西很少，技术也不发达，但是你想法多啊，很多，总是有各想法。”

    “你应该不是来听我唠叨的，我本来想劝劝你，现在看你想得很清楚，那该你说了，你想跟我说什么？”

    “还是聊聊你的问题？”

    第74章

    74

    沈霄靠在沙发上，他意识地看了手机，然后又了一烟，“瞒不过你。”

    “我以为你本没准备瞒我。”李导说，他笑呵呵地看着沈霄，倒是和以往严肃的形象相去甚远，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开始回忆起来，“说起来，当年还是我追的夫人呢。”

    “我知。”沈霄说，人一名，难免就会有各报导，功成名就之后，各回忆录啊，人生访谈就来了，包括现在时兴的自媒，借用一名人的故事，稍微汤，就是一篇篇爆文，关于李导的故事，就算沈霄不兴趣，这些年各大大小小的报导也见了不知多少遍。

    他突然站起来，这间酒店的地理位置极好，室陈设与设施，也是完全对得起他的价钱，这也是沈霄见惯了的景象，只是这会儿，他站在这个房间里，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县城里的招待所，他待在招待所里，上是自己的全家当，准备迈向未知的远方，“我们很像。”他对李导说，沈霄站在落地窗边，居临地看着脚璀璨的灯光，这一刻，他站在这里，仿佛拥有了全世界，当然，只是仿佛罢了。

    李导和夫人的故事很简单，大家闺秀和穷小，不敷，为了梦想饿肚，而夫人一辈都没受过委屈，唯一受过的委屈，也是跟了李导之后，因为贫困所致的。

    家里人不喜李导，自然不会给她任何接济，说起来无聊又普通，如果没有李导的成功，一切都会淹没在时间里，但是李导成功了，所以这件事被拿来说，是他们不离不弃，相濡以沫的故事。

    “我有时候真不懂黎铮英在搞什么。”沈霄自言自语。

    “黎家的那位先生我见过。”李导的年纪虽然大了，但是耳朵可还是好，他当然是听见了沈霄的嘀咕，“黎家的那些事，我也是有所耳闻。”他挲着手中的酒杯，对沈霄说，“其实你还是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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