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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被贬,丢了官职不说,连家里的金银财宝都叫那些有可乘之机的人抢了去。

    朱温万只有十一二岁的年纪,但也是个眉宇轩昂翩翩的少年郎了,早慧又懂得些心事,只咬了牙一言不发的随着父母家丁连夜逃到了运河县城里。

    潦草的住了。饶是这样,瘦死的骆驼比大,借着母亲家里的接济,很快一家人就安顿了来,并且将他先随便找了个私塾安去。

    那私塾里的学生们,都是些渔村里的村民,素质参差不齐就连那先生讲词都飘着一江南乡的。而他,一个正经的北方学生,那生朗的语调是尤其格格不的。

    于是今天他又被那位个的先生打了板,说他念词作诗时傲慢无礼,所以狠狠训斥了。

    家里的双亲最近正忙着跟朝上的官员们牵桥搭线,每日迎来送往的客人乐意不绝。他小小年纪已经是知帮家里分担苦痛了,不同家里的双亲讲自己个儿心里的烦闷,只是晚上称病没吃晚饭,偷偷的跑到了河边儿的礁石上坐着,一面搓着起泡的手掌,一面冲着月亮发呆。

    南方的月亮似乎总是不如北方的圆,像是蒙着一圈光似的朦朦胧胧,倒像一盏大大的灯笼似的。

    朱温万这样想着,回忆着安城里透过城墙照家里的月亮,已经变得依稀不请了,于是又低捡了一块小石了河里,只觉得自己愚笨,月亮都是一个哪里来的不同呢?

    波光粼粼的河里,突然闪过一个小小的脑袋,吐了气儿来又两只莹的脚丫儿来。

    朱温万吓得一面睛,一面张的从礁石上站起来远眺。

    他平日好读书,曾经在父亲的书屋里读过一本写了鲛人的拓本,上写着“南海之外有鲛人,居如鱼,不废织绩。其泣则能珠。”

    他黑漆漆的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河面,一方面觉得自己看错了,这儿是条运河又不是什么南海,再说鲛人之说本来就是传说,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但是另一方面,不知名的悸动让他大气都不敢一声儿,饱满淡的双的抿着,甚至手指泡挤得变形了也不知。忘了疼。

    不到半香的时间,果然那距离礁石不远,又了那颗小小的脑袋。

    这他可看清楚了,那是一张女孩的脸。圆圆的像苹果似的脸上贴着不少柔的额发,没有梳辫,披散发的落在肩。被河的闪闪发光,这还是朱温万第一次看见哪个女孩儿的发会像宝石似的发着光。

    甚至那女孩上连衣服都没穿,随着她在河里一起一伏的吐气,前白的肌肤不停的来再沉去,甚至将那苞似的双来。

    正是小荷才尖尖角。

    那粉的两小只小角刺伤了朱温万的睛,他读的是圣贤书,怎么不知男女有别?即便这东西也许是鲛人,也惶恐不堪的去捂自己的眉,可是一秒手里的泡“啪”的一声破了,血顺着他的指来,痛顷刻间回到了里,他小声痛呼,上引来了那少女转过脸庞来的凝视。

    四目相对,那少女黑白分明的睛里全是漉漉的汽,小巧的鼻尖和一张不笑自喜的全都让他看了个全乎。

    心一震,上立刻麻了起来,他晃了晃,一时间让这少女盯的竟然摇摇晃晃的从礁石上一栽了去。

    “噗通”一声,墨绿的河里溅起一个偌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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