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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神官的赤足踩着腐苔覆盖的蛇纹石砖悄没声息,他俩正走在往神殿去的路上,当然是女人在前,神职人员总是要没日没夜的狂舞、或者,总归还是舞更多更久一些,她的小瘦直实,曲线是山裂里玉石矿那么峻削利,这会儿她把它们番抬起来再放地,稳当安静挑不病,弋拎着鞭走在后,一时也没啥心思去她赶她。
最后那十来天里她只伺候好了这位大人就能睡个好觉,就算昨晚在暗河里漂游整夜也没怎么损神,这会是能并拢膝盖可劲儿卖风了。绳往她脖颈绕一圈打个巧的结——他们这些可是专业的——另一连着当看她的男人。弋握着绳,心想这个神那个神的品味到底还是有共通之的,刚挨过罚的异族神官腰披着十数紫红棱编织的网纹,扭起来、摇起来,晃晃漾漾的纹朝他挤眉。女人给捆在背后的两手十个指松松握着勾着,他吞了,再吞一。
好了好了,快起来走吧。弋拽一把栓了她细颈的绳,小姑娘摇晃踉跄着总算又把摆顺直了,看那肩膀耸动的模样似乎还有搭,他只好当先往前走去。
这还没说要怎么着你呐,快快,刚才不走得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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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这条路他是走得不算少了,可以往哪回不得是乌泱泱一大队人,这么安谧闲适确是首次。往前往后,视线里再没有第三个会气的东西了,弋眯着几乎要哼小曲来,又去得寸尺地想她怎么不能再。
她一儿犹豫也没有地说:“玉,我叫玉。”
“没有妖法是有人放我走的”她从地上跪直了,仍是低垂着的,黑发从脖颈分开两拨挂来盖过房,玉的嗓和她的名字一样好,这会儿藏了怯意,像串断了线的碎珠落一地。
他的祭司似乎方才从梦中醒转,正由石阶上支起来,发倾泻覆住扣着棱缘的五指,这会她上是没什么碍事纹绘的,两片草草裹了裹,纤腰倒比昨晚上更显招摇了。
“瞧见没有?昨晚是她吧?”
这里其实是该弋跪来行个大礼了,可大祭司一也不像有循规蹈矩的打算,她几乎是带着一阵风扑了好郎的怀里,可真是有分量的一,他往后退半步才稳住了形,不肯说名字的祭司是确实很,她踮起脚来就能跟弋脸颊贴着脸颊,肌上摁压住房的挤成一整个,四条磕磕绊绊可算找到个姿势好边纠缠着边稳固。女人过腰的发在他俩前后飘摇,男人捻住一缕贴上她的后背,再往一路碾陷腰窝里去。他就在女祭上两块遮蔽之间没轻没重地捋过去回来,而她只死死搂住这意外之喜的脖没完没了地磨蹭他。
而且这差事是世袭的,嗯承父业的,他本来也不上。神殿是有它的另一整规矩的,弋放慢语速讲述了自己的要求,女神官知识趣地跪坐在他脚边,发在光泛一圈泽颜,弋伸脚去慢慢拨她,从膝往里往踩,他又问你叫什么。
这时他们得了准许,没什么人带路,守卫指了指前又又宽的神,在他考虑追问以前就消隐回影中再不可寻。
重泉之的神殿壮阔恢宏,四面千百石盏光线刺目,映照满绿枯苔。弋耐着请人通报,在更年少的时候他是有想要成为神殿守卫过,而少年梦碎的原因立于石盏冷光外的守卫脸上只有满嘴利齿突在外,那颗颅上没有脸也没有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