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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到女祭的在我们所知的这许多年里持续不断地被八个男人耕耘着,而她的肚始终也只是一片平坦荒芜的盐碱地,在祭典外再跟她搞到一起去似乎并非明智之举。何况弋是从不缺年轻貌的慕者的,若是某一日对耳光、鞭打以及更一步的拿了钩撕扯,拿了刀削片兴致盎然的话,隶女孩里也不乏略有姿的。虽说吧,祭司他们自己的祭司,在祭典上冒犯神明对他发笑的祭司,这份似乎是有那么不一样的,抱着她的时候当然也得是独一无二的吧

    女人的脸安分依偎在他手心里,光洁细腻是不必提了的,指骨搁住颌骨,中间的张碾磨自然蓬灼人来。

    活的女人蹭着活的男人就是会发的,他抱着地上来的小女人时也是一样,可能还要更多的一些,玉伺奉的是那圆亮而炽烈的事嘛。

    独一无二举世无双他还拽着这念一时不愿放开,女祭司倒已挣脱来了专心给他捣,她的十指尖尖,上寸寸的布从了这圆指腹揿来,从他肩去。从此甲缘就得以及男人的膛,她低垂的睫半掩住灰暗瞳,整副丰纤腰附和上来时他周遭空间里就只剩了——一如此前每次——的撞击的,肌砸烂在骨上,是谁从一楞一楞捕兽笼的间隙里溅了猩红浆?

    他这一次当然也是分辨不的。

    他的祭司曲颈弓背,好把前额抵在男人锁骨上,手掌打着颤拭他,微的、轻得像啜泣,随即又使力到隐隐作痛。他一度想伸手揽过她脊背,却沾了一片未的血,可能有些发丝随这举动镶嵌了翻开的血,女人默不作声,一白牙已卡了他骨上覆着的单薄层里,弋只好代替她喊来。

    轻他到现在都是直跪在神殿里接受大祭司的手指和牙,膝盖隔着一层兽仍磕得发痛,两个人的重量男人错觉自己摇摇晃晃,这才开始起费些力气,倒换上好一阵脚坐来,还得再分一只胳膊到砖石上去支撑稳妥。女祭没没骨地伏在他上,松了牙关再吐舐她新造的创,嘴也投后就该叫亲吻了,没有神降临的日里她和弋邻家的小妹妹、也和外面石上拴着的异教徒一样乎,会随着腔的起起伏伏把气撒到上去,连带着晃的是她那值得联篇累牍、大夸特夸的丰房。

    我们斗胆揣测一切审都是有迹可循的,有关嘴的那分要一直追溯到以前的以前母猴的红,丰满的适宜哺育,宽大的有利生产,诸如此类、等等等等,无需当场试用也能有效勾起所以这对永远也不会来的房一样能叫他神魂颠倒?

    他俩在不见日光的重泉地底上大把时间抚彼此的,那些个问题终于还是给远远抛开了,姑娘对他有过的烦扰蒙蒙未察,她只漉漉地挲过他膛上的伤疤,从肌蹭到腹肌。半个的重量承在她双掌,把男人的脊背往神殿石砖上压。

    她的鼻尖一直贴伏到弋大里去,汗、还有别的各能渗透来的东西把一些发纠缠粘连在她上。男人的手慢慢从她捋顺发,在脖颈及时收回,她也就跟着这个缓和的调、有一搭没一搭的使用手指、、可能还有脸颊额的肌肤来摆他。更多半发织成整片帘,给女人的脸和男人的那些什一个私密空间,他在上看不清楚也不打算去看。自一汪温里抬起了

    在刚经历了那样一个夜晚后,可以预见当的事会懒散许多,女祭司这里磨磨那里,他的给足她面、越发,充血,抬起来,上面的男人听见自己的呼声,它们在了苍苔的四上碰撞,在寒神殿里绵亘,石室五面,正可以把念传达上无限辽远。弋的知中他自己盖过了她可能发的动静,只剩了剩了女人的在没完没了打着转,蹭过大半个圈,再反过来上一整遍,他的脑跟一条殷红蛇,兜兜转转勾勒他自己那玩意的形状来,简直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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