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luoti女模特(3/3)

    这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画过她了,她也没工夫去我那儿让我画她。

    她到歌厅唱歌去了,而且很快就唱小名气来了。最初她是跟他们团里其他人来唱歌的,反正一年难得演三场戏,不如来唱唱歌,多少也有些收。因为经常跑场唱歌,遇到晚一些或路远一些的时候,她就会预先打电话到我单位上,请我给她作伴。这样的电话一般都是由传达室老胡接的,老胡便经常颠地往我那儿跑,满脸邪笑地说:“嘿,今晚上又有人叫你去呢!”我问余小惠:“为什么叫我陪你?”余小惠说:“愿陪吗?”我笑了笑。余小惠说:“笑什么?说呀。”我心里在犹豫。我说愿陪不愿陪呢?我不是再三对自己说,到此为止,不要再往前走了吗?现在我怎么对她说?我用力咳了一声,说:“愿吧,愿。”话一,我的心便狂了两

    她说:“你好像很勉似的。”我说:“不勉。”她说:“既然这样,那你还说什么?想要我说我想你陪?”不知是她唱得好还是别的原因,请她唱歌的地方很多,有时候一个晚上我要陪她跑四五个场。那天晚上吃完夜宵后,我送她回剧团,已经很晚了,她让我去坐坐。我心里就突突地起来。她们的宿舍是一栋七十年代从排练厅旁边的小巷往里走,小巷里黑咕隆咚的,楼里更是黑咕隆咚的,上楼时我差绊了一跤。她一把扯住我,用指在我腰上轻轻了两,她挨着我的,手挽着我的胳膊,脯挤在我的胳膊上。我的心便像一只惊鸟一样飞去了。我的觉像一片透明的羽那样,去,从她的到她的手,又到她的指,又回到我自己的腰上,再忽忽悠悠地到她脯上,然后就被粘在了那儿。那是我画过的脯,我知它们是什么样,现在我又到了它们的温度和弹。我还知去要发生什么,但我不住自己了。在这样的得住自己呢?

    就去她开门时很慢,把着门沿一地往里推,免得它发声音,然后又一把它掩上。掩上门后她也不开灯,而是抱着我。也许是我抱住了她。反正说不清楚,反正我们抱在一起。我们一开始就像偷,我们都不说话,都知不要声音来。我们很默契。我们就像两帖膏药似的,互相地粘住了,扯都扯不开。我们摸黑的那件事。我们都浑,都把对方烧得乎乎的。起码我是乎乎的,回想起当时的形,只有一个大致的印象,过程和细节却都不记得了,我忘了我们是怎样上的床,怎样脱的衣服。印象最的是那张窄窄的扳床。那张床老是在叫,地板也在叫,咯吱咯吱,像满满一屋快的老鼠。我记得她还着气问我,你为什么早不动手?你是不是早就想动手?我说我是个拿不定主意的人。她说你现在拿定主意了吗?我说拿定了。她便在我肩膀上咬了一,然后她便叫起来了。她叫了两声便不叫了。她咬着嘴,可没过一会儿又把嘴松开了。她说我忍不住了。她叫起来像哼哼,从嗓里憋来的,她低低地哼着,变着音调哼着她边叫边像一匹那样一纵一纵,我觉得我要被她颠来了,同时又觉得真像骑着一匹。我前既迷蒙又开阔。在奔跑。我也在奔跑。我们跑过原野,跑过河,跑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跑到了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跑到了天边。跑到天边的时候她的哼哼变成了喊叫,变成了嘶哑的响亮的垂死的没命的喊叫。她的嘴对着天,把一天的云彩都喊了,像一群彩斑斓的大鸟似的,四飞。最后一切都沉寂来,沉了黑暗。我就那样着,天上的云彩似乎在前飘着,过了许久,我才像一朵懒洋洋的云那样,又一地飘回来了,落在了床上。我惬意地吐了一气,然后扭脸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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